“其实……会想入非非并不只有Alpha,”庄时晚指尖轻轻地划过江为早纤细脖颈,“如果你愿意再深入点去探索真相,或许会发现那些你所谓下流思想有着更加美好面。”
指尖像是穿透皮肤碰触到内里般,让江为早喉咙发痒。她本该对这样庄时晚感到陌生,却不知道为什……不,她知道为什会有熟悉感觉。
因为这样场景她不知道梦见过多少回,好像只要是晚晚主动,她负罪感就能减轻些般。
啊,可是现在她也是在梦里吗?如果也是在梦里,那她是不是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回应晚晚呢?
这样念头在江为早脑海中疯狂生长,但她毕竟没有真醉倒,更没有失去神智,所以知道此时切都是真实发生,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梦境照进现实这件事。
江为早浑身震,膝盖软,差点就要跪倒在地。幸好庄时晚并没把太多重量压在她身上,与其说是趴在她背上,不如说是种若即若离紧贴。
“晚——”
“早早,有件事也想让你知道。”
江为早话被庄时晚从身后环住她手臂以及近在耳边吐息打断,她心在此刻提到嗓子眼。
晚晚想让她知道什?也……是什意思?
夏季里饮下酒精饮料,几乎快要就此醉倒。
“早早?”
幸好从顶上传来呼唤适时将她惊醒,在想入非非之前她还有更重要事要做——把晚晚安全地放下来。
“呃,那放你下来,你小心点儿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,边庆幸这种甜美折磨终于要结束,边又难以抑制地生出股遗憾与失落。
“你流好多汗,难道很热吗?”
庄时晚却似乎根本不知道她挣扎与煎熬,抬手轻轻抚摸下她汗湿脸颊。江为早喘息逐渐粗重起来,身体与精神双重折磨几乎就要撞碎理智。
晚晚究竟是什意思?
她是那、那想要搞明白这件事,比探究知识、探求研究、探索科学更加迫切。
是、是指之前那个话题吗?
她有连串问题想问,却身体像是僵住般,不仅失去行动能力,甚至连说话能力也丧失。
她唯能做只有感受庄时晚碰触,以及她在耳边轻声低语。
“你告诉只有Alpha知道事,那也来告诉你些只有Omega才知道事吧。”
江为早听到庄时晚轻轻笑声,抿唇声音清晰而暧昧。
庄时晚先将纸箱放到地上,而后慢慢从江为早身上下来。这过程说长不长,说短却也不短,江为早敏锐感官和可以快速处理信息大脑反倒成她此时难熬根源,每个动作,每点触碰都让她备受煎熬,等庄时晚完全与她分开时,她背脊上衣料也已经被汗水浸湿。
终于结束。
就算是最懂得自批判江为早,此时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夸赞自己句。最梦寐以求场景出现在现实之中,她却好好地忍耐下来,这定就是妈咪说,个人品格比性别更重要——她用理智战胜
欲望,这时候夸奖下自己也没关系吧?
就在江为早松口气,打算起身时候,个柔软身体却轻轻伏到她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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