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当白蛇吐信,浑身无伤仅脖子上有线剑痕,剑封喉,这功夫没十年练不出来。”
打手尸体摆在旁边,另个狼卫撕开衣衫看着胸口瘀血之处,又看向撞烂门板和台阶裂痕:
“八极拳起手式,用却是膝撞,似乎是弹腿门虎登山,扭断脖子是鹰爪门擒鹤手,所学十分驳杂,不像是上次那名刺客,但武艺相差无几……”
公孙禄听见
随着两条人命见阎王,后街之上所有勾栏赌坊都关门,十余名御林军先行赶到,两队狼卫也到酒楼外,其中队腰上挂着狼头铜牌,天字营狼卫。
御林军之间,个身着华服贵公子,刚刚从龙吟阁内赶来,仪表堂堂,乃是都尉府副都尉公孙禄。
公孙禄父亲公孙明官拜京辅都尉,掌京师盗贼之事,放在京城是绝对达官显贵。
此时公孙禄脸色阴沉,怒气冲冲走过巷子,立刻有统领跑过来,沉声道:
“大人,贼子就在福满楼中,冲进去还是?”
这些都是老萧提前探好路,专门送给祝满枝功劳。
祝满枝知道这是个大案子,可此时此刻哪里有心情想着升官发财。她焦急道:
“公子,先别管这个。你家中要是能摆平杀官事儿,和你出去乖乖束手就擒,这地方交给上面去处理。
若是不能,乘现在赶快逃,有狼卫牌子可以出城,这地方东家必然是达官显贵,般人家招惹不起。”
许不令偏头打量眼:“你把牌子给,就成江湖匪寇同党,确定想好啦?”
福满楼中,许不令宰掉两只杂鱼后,走进酒楼后院,几个力夫早已经吓得躲在角落。
后院是个库房,里面麻袋堆积如山,地面到处都是白色粉末。
女捕快祝满枝现在哪有心情管这些,抱着脑袋在许不令身边乱窜,语无伦次不知在说些什。
踏踏踏……
步履轻响,铠甲摩擦‘沙沙’声由远及近,很快环绕整个酒楼,火把光芒出现在围墙外巷子里,来回奔走人影密集。
公孙禄微微眯眼,迟疑少许,沉声道:
“酒楼是位贵人产业,兄弟们进去必然翻乱七八糟,围住守株待兔。”
“诺。”
两句话之间,来到福来楼外。
酒楼外躺着两具尸体,御林军统领被拖到屋檐下,天字营三名狼卫围在跟前,按住伤口查看,沉声道:
祝满枝急,咬咬牙,心里又气,抬手在许不令肩膀上拍下:
“爹说过,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公子为帮才闯下大祸,此时岂能冷眼旁观。你别磨蹭,待会想跑都跑不。”
许不令摇头轻笑,抬手拧着麻袋私盐,走向酒楼外,平静道:
“你在这儿等着,其他交给即可。”
……
显然是官兵接到传讯烟火,已经赶过来。
祝满枝焦急难言,此时也顾不得,跑到跟前急声劝阻:
“公子,知道你武艺高强,但这件事太大,你万万莫要反抗。狼卫好手过来,必然带着手弩网绳,贸然动手被打杀,可就全完啦……”
许不令没有回答,提着剑走到库房之中,在麻袋上捅下,白花花盐如同沙粒般滑落在地面。
自古以来盐政都是国家命脉,管控极严,这间库房里存货,足够掉十个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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