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动手脚,萧庭那德行,给他百个胆子也干不出白马庄事儿。是不好揭穿罢……”
碎碎念念,说着些家长里短。
陆夫人寡居在家没有儿女,地位高却没法干政,身边能说话就个许不令,难免有些粘人。
许不令虽然老躲着,但真被逮住从不会露出不耐烦神色,很认真和陆夫人聊这些琐碎家常:“萧庭就是缺根筋罢,人倒也不坏,他是太后亲侄子,太后自然是偏袒他些……”
说话之间,许不令坐起身来,抬手按着陆夫人肩膀,轻揉慢捻。
“老实着,昨晚上不是办挺好,名声让萧庭扛着,光为民除害不留名……”
陆夫人恼火在他胳膊上掐下:“即便李家罪无可恕,你和衙门打声招呼即可,或者告诉,去打招呼也行,犯得着亲自过去冒险?还刀斩虎,你若是强行动气伤肺腑,是个什下场你自己不知道?”
面对陆夫人责备,许不令轻笑着点头:
“知道啦知道啦,有分寸。”
陆夫人淡淡哼声:“次次都这说,事后又不当回事,哪天把气死,就天天晚上站在旁边盯着你,看你害不害怕……”
陆夫人蹙眉认真瞪眼,风韵脸颊升起几分不满,玉手轻抬,强行解开许不令上衣。
许不令无可奈何,老老实实摊开手。
胸口结实肌肉线条分明,肋骨处有块明显乌青,是朱满龙记猛拳砸出来,虽然没有伤筋动骨,但身体中毒比较虚弱,短时间肯定没法恢复。
巴掌大乌青伤痕,便如在洁白宣纸让染团墨迹。
陆夫人凶凶表情顿时变成心疼,双眸中又气又急:“你怎这不听话?”抬手想打许不令几下,又不舍得下手,转而想喊人叫御医过来。
陆夫人腰背挺下,手中龙眼差点掉在地上,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,偏头瞄眼,确定许不令目光中没有什歪念头后,才颇为满意
许不令微微蹙眉:“这说什话,陆姨年轻漂亮又贤慧,性子柔婉体贴……”
正儿八经连串甜言蜜语。
陆夫人没好气嗔眼,倒也舍不得再说教,从旁边拿起食盒打开,里面装着盘龙眼。
陆夫人纤指拨开龙眼,露出白润如玉果肉:“刚去太后那儿,起教训萧庭来着……哼~太后看起来严肃,其实心里肯定很得意,觉得萧庭会干正事儿……”说着双指捻起,送到许不令嘴边。
许不令满眼无奈,坐起身张口接住龙眼。
许不令连忙抬手制止:“小伤而已,过几天就好,不用兴师动众。”
陆夫人自幼出生门阀望族,连杀鸡都没见过,瞧见恨不得含在嘴里宝贝受这重伤,哪里受得:
“胸口都青还小伤,你本来就中毒不能动气,都答应你去曲江池钓鱼还不安分,跑去白马庄杀血流成河,你当你是江湖浪子不成?”
陆夫人话说严厉,脸上却满是紧张,小心翼翼扶着许不令躺下,从柜子里取出常备药酒,在许不令胸口伤处轻柔涂抹。
许不令老老实实躺着,看着俯身凑在上方成熟脸颊,风润如暖玉,红唇似朱漆,淡淡呼吸吹拂在胸口皮肤上,酥酥麻麻有些痒痒。他轻咳声,含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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