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……快去宫里通知老爷……二少爷……二少爷被人杀!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尖叫、混乱、哭嚎,瞬间传遍整座忠勇侯府。
而始作俑者,早已经消失在府邸之外……
许不令从守卫腰上拔出官刀,个大步便冲上台阶飞身而起。
嚓——
刀光闪之下,忠勇候府匾额分为二,摔在地面上。
叮铃哐啷……
诸多护卫和师爷脸色大变,却是不敢吱声,惊慌失措站在原地。
世家大族嫡庶之别比寻常人家严苛太多,便如同名传天下淮南萧氏,萧家子弟遍布天下,光是当官估计都过百人,长房嫡系更是被天子以国士相待。但妾侍所生庶子,却没什地位,最多成年后给家产就打发出门自生自灭。
忠勇侯李宝义妾侍很多,儿子十几个,但嫡子只有两个,个在边关当将军,个便是李天戮,在长安结交年轻辈权贵发展家业,这也算世家大族常见路数,有面子有里子。
只可惜今天,李家面子里子,都要没。
踏踏踏——
急促马蹄声,旁若无人穿过三座八角牌坊,快步来到魁首街尾端李家府邸门前。
眼,活辈子啥都见过,对此人头没什反应,倒是颇为紧张看向许不令:
“哎哟!公子,你昨晚又去干啥?咋弄成这副模样……”
许不令昨夜归来天色已晚,早上城门开才得以入城,随手酒葫芦早就空,从马侧解下酒葫芦丢给孙掌柜:
“小事儿罢,来壶酒。”
孙掌柜点点头,知晓许不令底细,自然不担心许不令安危,在长安城,只要许不令杀不是宋家人,自会有官府人出来洗地。
许不令落回地面,将官刀丢出插在大门上,冷声道:
“残害百姓,依仗圣宠飞扬跋扈,算他妈什忠勇候。今天给你们个教训,下次再让听见此类风声,屠你李家满门!”
话落,许不令挥袖子,转身上马扬长而去。
诸多护卫和管事愣在原地,皆是摸不着头脑,却又不敢发怒。
稍微凝滞片刻,管事才回过神,蹲下身颤颤巍巍打开包裹,打眼瞧,便是脸色煞白屁股坐在地上:
两尊石狮子背后朱漆大门上,‘忠勇候’三个烫金大字招牌熠熠生辉,几个军士站在门前巡逻,管事站在门口等待随时可能上门客人,排场比肃王府气派多。
许不令驱马来到李家大门外,翻身下马,提着包裹便走向大门。
管家自然认得许不令,瞧见这小王爷上门吓跳,连忙上前躬身迎接,却不曾想个带血包裹便扔过来,在朱漆大门外滚出段距离。
“小王爷!您这是……”
管家眼皮跳,察觉不对。
“公子,这几天那姑娘经常过来买酒,小老儿瞧她也不是好酒性子,顶多喝两口尝尝鲜,每天都来买壶,也不知是个什意思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知道。”
许不令没有下马,待酒葫芦装满后,探身接过,便轻夹马腹离开青石巷。
……
清晨时分,魁寿街高门大户寂静无声,因为今天圣上大宴群臣,各家大房无例外都去宫里,街面上只有些偏房庶子在家丁丫鬟陪同下出去晃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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