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年轻时也曾‘共许白头’老臣子,听见此词不由回想起年少时与发妻秉烛夜谈场面。
松柏青寒门出生发妻早逝,孤
话还没说完,大殿中便嘈杂声四起,连不动如山萧楚杨都微微眯眼。
脾气比茅坑里臭石头还倔齐星涵,竟然真就硬着头皮改口,而且评价比当今圣上还高,连‘名垂千古’都给用上。
这得是什样诗词,才能让齐星涵认怂还倒吹?
霎时间旁边言官同僚都开始伸脖子打量,想看看那诗稿上写什东西。
宋暨抬手打断齐星涵话语,轻笑道:“齐公,先谈诗词,人还没找到,无法评价其才学。而且‘名垂千秋’用词过重,不能言定论,你把这三首诗词念上遍,让诸位爱卿品鉴二。”
只是很快齐星涵就愣下,还微微眯眼探头,明显有些意外。
接下来,就是摸着胡子,嘴中无声念叨,时而点头。
约莫看片刻后,齐星涵还偷偷抬起眼角瞄天子眼,带着几分疑惑。
齐星涵直品鉴不说话,在场宾客等半天,都是有些急,开始窃窃私语。
宋暨见时候差不多,面带微笑,轻声询问:“齐公,这三首诗词,如何?”
百官齐聚承庆殿针落可闻,连旁边乐师都停下动作,安静等待着。
贾公公捧着托盘,脚步轻盈走下台阶,来到齐星涵跟前,双手递出。
齐星涵眼皮跳下,忽然感觉自己中天子激将法,不过身为言官加上文人骨子里傲气,话说出口哪有收回去道理,他就不信还有人能三首诗把他震哑口无言。
无数人目光中,齐星涵抬手拿起托盘中诗稿,认真打量起来。
“……”
齐星涵头撞进宋暨局里当黑脸,此时还能说什,拿起诗稿酝酿下,便开始诗朗诵: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……”
话出口,满场嘈杂便安静下来,皆是眼前亮。
齐星涵是垂暮之年老头,念这首词韵味十足,悲戚之意动人心弦,其中悼念亡妻心绪,可谓是字字泣血。
满场女客,本就容易伤春悲秋,‘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’,光是联想到那画面,便是鼻子酸。
这声‘齐公’,明显带着调侃意思。
生为言官,就是,二就是二,若是为脸面巧言令色,那就不叫‘齐老匹夫’。
齐星涵面沉如水,双手拿着诗稿看半天,才轻咳声,稍微酝酿下:
“嗯……这三首诗词……确实当得起‘才华横溢’,日后也必然名垂千秋。不过诗词写好,和为官治国……”
“哗——”
大殿中宾客情绪被调动,都是有些焦急等着,连陆夫人都微微扬起熟美脸颊望向前方,俏丽容颜在群芳之间枝独秀,便如在百花中绽放朵艳丽牡丹。
松玉芙则截然相反,恨不得把头埋进胸脯里。
萧楚杨等本事比较大,则是观察齐星涵脸色,只要露出点蛛丝马迹,基本上都能把结果猜个大概。
而让诸多将相没想到是,向古板较真齐星涵,脸色有点超乎寻常精彩。
齐星涵拿着薄薄张诗稿,起先带着几分审视,便如同审视晚辈学子答卷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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