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宴请诸位爱卿,是为寻找朕那位‘良才’,没想到先把不令这‘良才’给找出来,倒是有点意思……嗯,方才打岔,松夫子,你可看出那三首诗词是谁写?”
众人才想起这茬,重新满怀期待看向松柏青。
而刚端起酒杯许不令,满眼茫然左右看看:
“诗词?什诗词?”
年仅十八少年郎,结伴出去喝花酒太正常,怕家中长辈发现躲躲藏藏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在场王公贵子基本上都经历过。
许不令这个解释合情合理,没有半点问题,众人也只当自己想多。
宋暨听到这番解释,摇头轻笑,声音缓和几分:
“呵呵……不令倒是让朕刮目相看。不风流无双,怎对得起年少轻狂,看来还是陆夫人家教太严厉。有心为民做主是好事,古人云‘其身正,不令而行’,只要身形端正问心无愧,朕难道还能为此责罚你不成?以后行事大大方方即可。”
“是啊是啊……”
啊!
只是,这等积累声望好事,为什要遮遮掩掩呢?
文武百官念及此处,窃窃私语接连停下来。
天子宋暨手指轻敲桌案,看向坐在下方许不令,目光深邃让人难以琢磨。
齐星涵很直接来句:“原来此事起因在这儿,难怪许世子这大火气……嗯,许世子行事太低调,做是利国利民好事儿,何必遮遮掩掩……”
诸多臣子皆是含笑应和,夸奖许不令有先祖之风,不辱家门。
至于李宝义,此时虽然眼神阴暗,却不敢再吱声。毕竟萧许两家都下场,他此时哪里敢找不痛快。
许不令面对众人赞许,如同被架在火上烤。不过心里也暗暗松口气,虽然名声好点,今天大体上还是蒙混过去。
李家死人,朝臣想称赞许不令也得分时候,李家感受还是得稍微照顾,夸奖几句便停下来。
宋暨为照顾李家脸面并没有当场收回禁足处罚,确定无人再发表意见后,便直接揭过这个话题:
面对众人目光,许不令暗道不妙,总不能说‘在藏拙免得天子忌惮’,想想,略显腼腆开口:
“平日经常和萧庭起逛勾栏酒肆,怕陆姨发现喝花酒,就稍微乔装打扮下……”
萧庭愣,急忙抬手:“许不令,你别血口喷人,没跟你起去逛过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萧庭这僚机确实到位,在场官吏恍然大悟,直接笑出声,夫人小姐们也微微脸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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