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——”
松玉芙吓脸色煞白,惊慌失措跑上去抱住许不令,用力支撑,带着哭腔道:
“许世子,错,不是故意气你……你别死……”
“你滚!”
许不令脑袋瓜嗡嗡,抬手想把松小匹夫推开,只是身体确实扛不住,只是晃下手。
“!!!”
你不傻啊!
许不令满眼错愕,在屋里来回渡步几次,只觉得心中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,咬牙切齿道:
“那你说怎补偿?道歉没用,死这条心。”
松玉芙缩在墙角,犹犹豫豫开口:“……以后保证不闯祸……”
松玉芙抿抿嘴,看得出许不令很生气,声音越发柔弱:
“你回来嘛…………怕你发现,就藏床底下……本想等你出去时候偷溜,结果陆夫人来……这次是错,不讲道理,你要打……就打吧……”
许不令揉揉额头:“姑奶奶,回来怎?你就不能早点出来?”
“怕你打……”
“那你现在怎不怕?”
许不令脸色冰冷,左右看眼,从桌子上取来压纸镇尺,掂量下太粗,又扔到边,转身走到墙角。
松玉芙连忙把手伸出来:“错……下次不敢……”
许不令居高临下,眼神很冷:“你不是喜欢讲道理嘛?把今天事儿捋捋,要是讲不清道理,可别怪心狠手辣。”
松玉芙低着头,副做错事可怜模样,小声道:
“早上过来,以为你在屋里,就推门进来,不……不知者无罪……”
是今年年关不好过,现在看来,明年年关都不定能安稳,这怕是要记辈子!
……
不大房间中,松玉芙柔柔弱弱靠在墙角,手指搅在起,脸色时红时白。
旁观这切,她知道自己闯大祸。陆夫人肯定以为她和许不令苟且,这若是传出去……
先不说传出去,能不能活着出去,好像都是个问题……
松玉芙用吃奶力气,硬生生把许不令推到床边坐下,脸色焦急把酒葫芦取来,打开塞子送到许不令面前。
“快喝酒……”
许不令此时只想这魔头赶紧滚,哪里肯喝她递过来酒,
许不令冷笑声:“你都把祸闯完,还能闯什祸?”
“这可说不准……”
“???”
许不令紧紧握着拳头,憋半天,恼火加上昨夜伤痛,口气不顺,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:
“咳咳咳——”
“……现在躲不掉……”
“……”
许不令张张嘴,憋半天,终是脸色冷:
“脱衣服。”
松玉芙顿时慌,抱着衣襟,用力摇头:“陆夫人知道,会更生气……”
“行,那发现不在,你怎不走?”
“……想找簪子……”
“呵——连偷东西都学会?”
松玉芙急,脸色顿时涨红:“没有……那是簪子……”
许不令点点头:“好,那你为什会藏在床底下?准备背刺?恭喜你,成功啦!”
“许……许世子……”
松玉芙声若蚊吟嘀咕句后,咬着下唇,想半天,却也不知该怎解释。
嘭——
房门猛关上,吓得松玉芙抖,连忙道:“爹就在国子监……”
“你还好意思提你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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