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玉芙又羞又气,双手放在腰间,略显气闷道:
“许世子,您千金之躯,岂能如此放浪?再者你占便宜,还……还威胁……”
“占什便宜?”
许不令摊开手满眼莫名:“你强行亲,反过来变成占你便宜,凭什?你比长漂亮不成?”
松玉芙眨眨眼睛,稍微琢磨下,好像还真找不到反驳借口。
“迎春楼,今晚上不回来。”
“啊?”
松玉芙脸蹭红,手儿蜷在胸口,拨浪鼓似摇摇头。
年轻男女出去逛逛街自然没什,她也不好拒绝。但晚上不回来怎行,孤男寡女在外面呆晚上,她就是什都不懂也知道会发生什,以后还嫁不嫁人……
再者迎春楼可是青楼,她个书香门第姑娘家,岂能去哪种地方……
“呀——”
松玉芙吓三魂去七魄,小脸儿顿时煞白,继而想起什,又脸色涨红,抿着嘴弱弱低下头,在小板凳上转个身,似乎想寻找周围认识邻居。
可惜,巷子里空荡荡,只有沐浴在阳光下许不令。
“给下降头,你好毒心肠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因为松柏青出门访友去,松玉芙个人在家无事可做,便搬个小板凳放在院门外,规规矩矩坐着晒太阳。双膝上放着本诗集,不过好像也没心思看,而是捏着个小布偶,揉来揉去嘀咕着:
“……色胚……把簪子还给……不然就打你哈……”
崭新小布偶也不知是从哪儿买,上面贴个小纸条,写着‘许不令’。
嗯……下降头?
松玉芙认真折腾小布偶,眸子里全是解气模样,每当有行人经过,又连忙把诗书捧起来,文文静静念几句‘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……’,等人走又开始重复。
“……是女儿家……你是男人……”
“男人又怎?男人就不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,男人就能被无良小姐随意占便宜
许不令微微皱眉:“别磨叽。”
“不去。”
松玉芙咬咬下唇,鼓起勇气瞪许不令眼,便准备跑回院里把门关上,只可惜她那慢吞吞动作,哪里比得过身手矫捷许不令。
许不令脚踩在另边门槛上挡住退路:“松姑娘,今天你不听话跟走,上次在钟鼓楼亲事儿,明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。”
吊儿郎当语气和做派,简直和长安城纨绔子弟模样。
松玉芙急急忙忙抬头,满眼都是柔弱模样,小声嘀咕:“许世子,……闹着玩,没给你扎针……你别往心里去,把布偶还给……”
说着想伸手去拿,许不令把手抬便够不到,只能缩回去,站起身来靠在门框上,满眼紧张和窘迫。
许不令打量几眼饱受摧残布偶,转手便挂在马鞍旁:
“陪出去逛逛。”
“去……去哪儿?”
踏踏——
清脆马蹄声由远及近。
松玉芙连忙把布娃娃放在腿上,抱着诗书开始念经,还勾勾发丝,做出很认真模样。只是很快,她便发现怀中空,布偶被人抽走。
“诶~!”
松玉芙顿时急,忙抬起头来,却瞧见身着白衣许不令,牵着高头大马站在面前,面如霜雪不喜不怒,打量着手中布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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