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碎木横飞,
刘长润堂堂太尉之子,又出生将门,大庭广众被人踩在脸上嘲讽,岂能就此罢休。
“打死?你当刘家是泥捏不成,给老子出来说话。”
啪——
话语落猛拍身旁椅子扶手,太师椅霎时间四分五裂。
刘长润怒发冲冠,个大步踩着桌子上,身体便飞身而起,冲向二楼珠帘。
“好,今天给鱼儿姑娘赎身,价高者得,敢问许世子出多少银子?”
“小王爷说,刘公子出多少,他多出两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哗——”
满场嘈杂声四起,都带着几分不可思议。这哪儿是争花魁,这是当场打刘长润脸啊。
小斯有些惶恐站在栏杆边上,开口道:
“小王爷……说把这个姑娘也赎。”
“……”
满场鸦雀无声。
刘长润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,转身望向二楼:
很快,最后压轴鱼儿姑娘登场,认认真真表演完曲子。
而满场宾客此时都紧张起来,看向二楼珠帘。
大玥将门世家,最大肯定是裂土封王许家,再往下就是统帅大玥军伍刘家。双方十余万兵马长年在千阳关对垒,虽然明面上都是防北齐,可实际什情况三岁小儿都清楚。
现在两家嫡系子嗣在青楼撞上,若是许不令咄咄逼人,恐怕会出大事情。
迎春楼寂静片刻,小斯首次没有直接出现。
满场顿时惊叫声四起,可刘长润身手在长安年轻辈也是佼佼者,周围人根本来不及阻拦。
哗啦——
珠帘被扯粉碎,白玉珠子满天飞舞砸在大厅各处。
刘长润飞身冲入二楼雅间,‘砰砰——’两声拳拳到肉闷响便传出来,接下来幕,却是让全场会些武艺客人震撼不已。
只见刘长润刚刚冲入二楼窗户,两拳过后,二楼雅间围栏便被撞粉碎,个壮硕人影倒着飞出来,而袭白衣如雪玉面公子紧随其后,膝盖依旧顶在刘长润胸口。
实权藩王可不光是个封号,陈仓到玉门关数千里疆域,西域至中原商道都得经过肃王辖境,还有西凉境内金银铜矿及岁赋,算起来比南越国都富饶,只拼财力,‘萧陆崔王李’五姓加起来连最穷齐王都比不过,他刘家怎和肃王比?
刘长润,bao跳如雷,抬手指向上方:“许不令,你欺人太甚!有种出来说话,遮遮掩掩装什大尾巴狼?”
萧庭乐呵呵看着热闹,听见这话连忙劝道:
“刘蛮子你别冲动,小心被许不令打死!”
这哪儿是劝人,这是点火!
“许不令,你什意思?”
语气很重,在场客人都不敢吱声,只是观望。
小斯明显被吓得,又连忙跑回去,继而跑出来:
“小王爷……小王爷说青楼开门做生意,用银子说话,没什意思。”
刘长润眼中怒色不加掩饰,可青楼勾栏确实是看银子地方,当下冷声道:
刘长润冷哼声,直接站起身来:“刘长润给鱼儿姑娘赎身,价钱翠烟阁自己开,明天去太尉府领银子。”
台旁几个楼子东家可不傻,此时哪里敢煽风点火,急急忙忙上前开口赔笑:
“那就恭喜刘公子……”
“慢着!”
只可惜,不合时宜声音,还是从楼上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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