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片刻,许不令找出干净宣纸,凭借记忆画出白虎上方图案。
图案应该是个凤凰展翼轮廓,只有花瓣大小,淡红色看起来还有点诱人。
许不令当时仔细观察半天,花纹肯定不是刺青,也不像是随手画,个道姑,还是名气最大美人,总不可能往那地方画画玩。
许不令把油灯拿过来,仔细打量几眼,辨认许久,猜测大概是守宫砂差不多东西。
在女人那地方,也不好问老萧,当下只能先抛到边儿,叠起纸张飞身而起,从房梁上拿出个小木盒。
许不令把斗笠扔在边,抖抖袍子上雨水:
“不用,这次和没关系。”
老萧点点头,砸吧嘴琢磨下:“听说徐丹青回来,又开始画美人,不知这次谁能夺魁……”
“过些日子自然就知道。”
许不令对徐丹青不感兴趣,进入睡房之中,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裳换上,之后从笔架上取来毛笔,沾着墨水在铺着宣纸墙壁上涂抹,为明天进宫做准备。
才‘蹭’下跳起来,跑到桌子跟前,拿起胭脂盒仔细打量。
“嘻嘻……”
祝满枝翻来覆去看会儿,又扑倒被褥上,来来回回打滚儿,也不知道瞎开心个什……
……
三更半夜,许不令回到王府,浑身湿漉漉看起来有点狼狈。
木盒原本是用来装玉佩,此时里面放着个荷包,荷包中自然是太后和陆夫人肚兜。
许不令打开看几眼,把叠好纸张放入其中,便再次把木盒放在房梁上……
以他这些天接触来看,太后自幼在世家门阀长大,之后便进宫守寡,根本没有什社会经历,如同松玉芙样,对于诗词歌赋、才子佳人之内东西很感兴趣。
不过太后明显比松玉芙成熟有主见,难对付多,不下点猛料显然不行。
墙上铺开宣纸上涂着乱七八糟墨迹,这本是许不令为陆夫人准备惊喜,上次答应过开春给陆夫人画幅画,为此已经准备很久。
只可惜终究是身上蛊毒比较紧迫,这份精心准备礼物,也只能先拿出来搞定太后。
夜深人静,听着外面细雨沙沙,许不令难免又回想起方才宁玉合,心中即便再淡然也难免荡下,还有点好奇,当然,不是好奇那方面。
护卫轮班在王府周围巡视,老萧向睡得少,此时在书房外烧个火盆,手上拿着《春宫玉树图》仔细品阅。
夜下读春宫,偶有所感,还会在书上写两句批注,什‘温润鹅肠小径,婉转九曲回廊,娇花弱柳急雨,春夜苦短情长’……想来年轻时,也是位文武双全逍遥客。
踏踏踏——
瞧见许不令顶着个破斗笠从房顶上落下,老萧合上书本塞进袖子里,嘿嘿笑道:
“小王爷,听说崇仁坊又闹刺客,您今天去那儿,恐怕有所收获,要不要派个人盯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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