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几天之后,她便发觉不对劲。
起初许不令不来国子监上课,她还以为比较忙,可这晃都个把月,不说见到人,连个消息都没听道,似乎就这把她给忘。
按理说,两个人其实也没什关系……
可松玉芙心里总是空落落,晚上也睡不着觉,翻来覆去琢磨着许不令是不是生气对她烦。想要跑过来道个歉,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做错什,打也挨还亲许不令口,再大错也应该还清吧……
早知道不把簪子要回来……
许不令微微挑眉,个把月没去过国子监,迎春楼过后也没机会见到松玉芙,最近又在忙着解毒事儿,倒是把‘女朋友’给冷落。
偏头看向书桌上笔筒,个小人偶靠在笔筒上面,还贴着‘许不令’小纸条,可怜兮兮蹲在那里,都快发霉。
许不令稍微琢磨下,起身在铜镜前稍微整理着装,从柜子里取盒胭脂,便独自出王府……
……
春日幽幽洒在王府外石狮子上,街面干净尘不染,行人很少,只有偶尔达官显贵驾车经过。
微风扫过肃王府花园,前后不过几天时间,光秃秃园子已经绿意盎然。
清晨时分,许不令在院子里晨练完后,提着刀剑回到书房,坐在书桌后继续琢磨着翻白眼事儿。
上次入宫已经过去五天,陆夫人忽然进宫捉个现行,许不令原以为会闹半个月,结果倒好,上次在马车上抱下就没声儿,那天把他送回王府便急匆匆跑回萧家,直到今天都没有找他麻烦。
许不令怕陆夫人把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,还特地跑到景华苑去看望陆夫人,结果陆夫人就坐在家里绣花,似乎什事儿都没发生。
问起那天进宫是不是喝多,陆夫人只是说他倒车上便睡着没做什,明里暗里叮嘱几句以后少喝点酒,看起来这事儿应该是揭过去。
不知道什时候,松玉芙心里曾闪过这个想法,可马上又压回心底。
簪子是娘亲留给她,只能送给未来相守
松玉芙孤零零站在石狮子旁边,已经换成淡绿春裙,头上插着玉簪,两个小巧玲珑耳坠挂载两侧,白皙脸蛋儿在春天阳光下带着些许粉扑扑细腻光泽。
偶尔踮起脚尖往朱漆大门之中张望,府门虽然开着,影壁却挡住视线,什都看不到。
“唉~……”
松玉芙幽幽叹口气,双手叠在腰间,眼中露出几分落寞。
上次从迎春楼回来,许不令把簪子还给她,还说‘彼此恩怨已清’,她本来还挺高兴,觉得终于和不讲理小王爷撇清关系。
不过因为这事儿,许不令也不好顶风作案再往宫里跑,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出门。
太后目前是个什想法,许不令尚且摸不透,不过肯定还没有到水到渠成地步,最多是另眼相看。在家等几天,太后似乎也把肚兜事儿忘,没有在下帖子招他进宫。
要培养感情首先得建立联系,在家干等着肯定不行,没有通讯工具也不能飞鸽传书,所以还是得想办法进宫……
早来春燕在窗外叽叽喳喳,许不令正蹙眉思索时候,老萧杵着拐杖走到庭院中,笑呵呵开口道:
“小王爷,松姑娘跑过来,说要见你,是让她进来还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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