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表情如既往平静,偏头稍微想下:
“本宫今天过来,是探望不令,二来是听钦天监道士说,城外芙蓉观特别灵验,求子也好求平安也罢,只要烧炷香很快就好,也不知真假……”
陆夫人脚步顿,光顾着照顾许不令,倒是忘记烧香拜佛,忙转过身来:“真?……算,不去试试怎知道……”说着便往府外走。
太后袖子下手微微紧,却还是开口提醒句:“天色已晚,现在去明早才能回来,过几天去想来也不迟……”
陆夫人什性子,找到个法子便如同找到救命稻草,半刻钟也等不住,当即快步跑出游廊,还回头叮嘱句:“宜早不宜迟,还请太后帮照顾着令儿……”说到这里又有点不放心,有些迟
前来探望缘故,太后只是袭红色长裙,腰间进带束着腰身,简约大方没有过多装饰,只在发髻间插着根金簪,手上挎着个食盒,食盒里只放壶酒。
“参见太后!”
护卫和丫鬟出来行礼。
太后轻轻抬手,缓步走入王府之中,在月奴带领下来到后宅。
睡房庭院中有些药味,几个御医坐在石桌前,对着堆积如山书本仍然在琢磨着解毒之法,都是满脸愁容。
雨过天晴,万物复苏。
几天下来,肃王府花园内已经百花齐放,春燕在飞檐下筑新巢,槐柳枝头抽出嫩叶。
王府多些御医丫鬟缘故,多几分人气,不过气氛却如既往宁静,无人大声喧哗,只是默默做着自己事情。
陆夫人这几天都陪在许不令身边,哪怕是夜晚也在许不令身边合衣而眠,丫鬟御医都知道,却没人传出什嚼舌根话语,毕竟陆夫人担忧所有人看在眼里,而许不令则是连动下都困难,修养四五天,才能勉强被扶起来坐会儿,至于什时候下地行走,就得看老天爷。
太极宫之巅场大战后,市井间呼声越来越高,天子也如约手书块‘青魁’烫金匾额,锣鼓开道游街过后送到王府,不过因为中门匾额是孝宗皇帝手书,只能挂在侧门上让人瞻仰。
陆夫人闻讯走出房间,顶着两个黑圆圈,略显疲惫俯身礼:“参见太后。”然后不等太后免礼,就准备往回走,看来还没有为太后照顾不周事儿消气。
“红鸾。”
太后叫住陆夫人,脸上带着几分微笑,走到跟前柔声道:“本宫听御医说,不令短时间无碍,你这样熬着也不好,回去休息会儿吧。”
陆夫人确实有些疲惫,不过这几天陪着许不令,看着许不令脸色点点好起来,心里其实挺安心,当下摇摇头:
“不用,撑得住。”
这块金匾许不令当之无愧,市井间眼红也多,不过许不令负伤缘故,暂时还没有不开眼过来递战帖,来多是前来拜访送些山海奇珍江湖老辈。
松玉芙也来过两次,本想着来看望下,却有不好进门,在门口瞄几眼后便离开。
祝满枝到是机灵,申请个巡街活儿,在肃王府旁边没日没夜兜兜转转,不过也没机会见到许不令人。
时间就这样天天过去,转眼到二月底。
黄昏时分,奢华马车在王府门外停下,太后在宫女搀扶下下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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