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牌就是块光洁玉牌,两面都没有花纹字迹,寓意啥事儿都没有。
许不令有点犹豫,看
宁玉合微微点头,解开面纱露出脸颊,抬手摸摸:“还有人和长很像?”
这话并非自负,和宣和八魁长得很像,确实不容易。
许不令无可奈何,总不能说寸草不生,只能点点头:
“是啊。”
宁玉合略显好奇,询问道:
因为要在道观修养个把月缘故,陆夫人还得收拾东西,下马车给丫鬟护卫安排工作。
宁玉合跟着上马车,在宽大华美车厢里坐下,微微颔首:
“许世子,可好些?”
许不令靠在榻上,身上盖着薄被,打量宁玉合眼,心中倒是有些好笑。两人初次相遇,是宁玉合半死不活,现在倒是反过来。
“白……咳——白天有些瞌睡,除此之外倒没什……”
三月初,绵绵春雨依旧没停。
马车和随从丫鬟撑着伞等在王府外,后面是几车日常用具,桌椅板凳等等,还有两天时间让木匠赶工出来木制轮椅。
既然芙蓉观道士灵验,陆夫人恨不得当晚就送许不令到芙蓉观去养着。不过当晚被许不令摸次,陆夫人就稍微放松几分——毕竟做梦时候连她这个姨都敢摸,也不像是快死人……
除开各种用具,随行还有宁玉合,撑着伞站在马车旁边安静等候。
陆夫人去道观上炷香,发现许不令能起身后,就对道士特别客气,特地把宁玉合给请过来让许不令拜师,这样许不令就算是半个道门子弟,三清祖师爷应该会更照顾些。而且许不令现在是入长安来最虚弱时候,连走路都费劲,肯定是需要保镖。宁玉合武艺不错,跟着当保镖也合适。
“哪位白姑娘好看吗?”
“白姑娘……挺白……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,顾左右而言他,显然不想在这种话题上瞎扯。
宁玉合摇头轻笑,想想,从怀里取出块白玉质地‘无事牌’,递给许不令:
“本想办个拜师礼,不过你目前这样,不能大动干戈,就切从简吧……令儿,从今天起,你就是宁玉合徒弟,希望日后你平安无事,太太平平。”
“?”
宁玉合又不傻,自然听得出许不令三番五次口误,当下车厢里没人,便柔声询问句:
“世子为什以为姓白?”
“……”
许不令抬眼望向车顶:“嗯……宁道长容貌像个熟人……姓白……就先入为主……”
雨幕之下,宁玉合袭黑色道袍、白色里衬,长剑提在手中,脸上挂着面巾,正炯炯有神看着上方青魁匾额。
宁玉合是正儿八经江湖人,出生江湖名门,年少也曾仗剑游历过江湖,对这种天下公认名头自然是敬佩中带着些许羡慕。
不过已经出家,争名夺利事儿早就看淡,目前想法,除开报仇之外,便是教好两个徒弟。她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宁清夜,已经在江湖上有些名声,至于许不令……
宁玉合有点紧张,大玥‘青魁’显然不是那好教,若是教不好到时候被徒弟指点,还不得被江湖朋友笑话死……
思索之间,府门内传来叽叽喳喳声响,护卫抬着软榻,陆夫人撑着雨伞,把许不令送上宽大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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