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想想也是,略显抱歉微笑下:“嗯……太后那晚确实累,听令儿说后半夜熬不住趴在床边睡着,口水都流到被褥上,他嫌恶心把被褥枕头都换……”
“???”
太后深吸口气,差点把衣襟崩开,咬牙许久,酝酿着骂人话。
陆夫人见好就收,端起酒杯笑盈盈叹口气:“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,这当姨帮他赔罪,罚酒三杯,满意吧?”
太后憋半天,才冷冷哼声:“哼~你就得瑟,你把许不令当宝贝,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把你当啥……说不定在别女人面前,比在你面前乖多,想方设法讨好别人,捧在手心怕摔、含在嘴里怕化……”
“湘儿,你自幼喜欢钻研古灵精怪东西,是不是琢磨出什驻容养颜法子,偷偷藏着不告诉别人?这可不是好习惯,淮南萧氏以天下为己任,怎能藏私……”
太后哪里能不明白陆夫人小心思,抿着小酒,略显鄙夷:“你都嫁人,又不是小姑娘,还整天想着这些有没,羞不羞?”
“……”
陆夫人脸儿微沉,坐直身体盯着太后娘娘,努力做出不在乎模样:“岂会想这些……只是……嗯……礼仪始于正衣冠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这是圣人说话。你有什驻容养颜法子,自己私藏本就不对,问下怎啦?”
太后其实也挺奇怪自己最近为什皮肤水润润,晚上也不失眠。略微联想,可能和给许不令解毒有些关系,于是冷声嘲讽句:
有什事儿瞒着你?咱们将近十年交情,无话不谈,你这样说,可就多心。”
陆夫人抿抿嘴,靠在雕花软榻上,上下打量着太后:“咱们认识十年,可是很解你性子,什都要和争争,就是见不得好……”
“啐——”太后眼睛瞪,有些恼火:“你说谁?谁见不得别人好?”
陆夫人摆摆手,认真道:“不是怪你。你最近和以前不样,上山烧香总是躲着人,换做以前,你可得在山上山下走几圈儿,还有宁玉合,以你性子,非得找她拉家常聊几天,可这些日子,你连都躲着,把自己关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和没出阁小姐似,你说没事儿,可不信。”
太后眼神忽闪,拿起酒杯在陆夫人手上碰下:
陆夫人‘哟~’声,手儿撑着脸颊
“找你宝贝令儿去,他不是什都会吗,又懂事又体贴,比萧庭厉害多……”
陆夫人眨眨眼睛,稍微思索下,忽然皱起双娥眉:
“萧湘儿,常言‘相由心生’,你不会是因为令儿出事幸灾乐祸,才……”
“呸——”
太后顿时恼火,偏过头:“你们俩都没良心,本宫是那种人?忘记许不令受伤,还去照顾他晚……可把累坏,端茶倒水忙前忙后,晚上没睡。”
“真没事,喝酒。”
越是这说,陆夫人越是狐疑,抿着小酒,在太后脸上、身上打量:
“还有,你最近气色好太多,脸比十四五姑娘都嫩,也没见你用什胭脂水粉……”
太后微微挑眉:“怎?酸?本宫天生丽质怎?”
“切~”陆夫人略显不屑,偏头望向别处,可憋会儿,还是没忍住,抬手摸摸脸颊,随意询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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