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满枝愣,站在原地上下打量几眼:“大宁姐,你怎打扮成这模样?难不成……”本想说‘难不成去私会情郎’,可这话显然不对,连忙停下来。
宁玉合帷帽下脸颊略显匆忙,目光停留在许
许不令在铜镜前认真整理着衣襟,微笑道:“礼仪始于正衣冠,陆姨自幼家教极严,自然是得庄重些。”
“是嘛……”
祝满枝抿抿嘴,看少许,又开口道:
“许公子还有年多才回肃州吗?和大宁商量下,等她离京时候把带上,去找爹……要不找到爹爹再去肃州寻公子?”
许不令蹙眉琢磨下:“你又不会武艺,跟着师父出去只能拖后腿。不要着急,过些日子等忙完,就陪着你去找你爹。”
随着时间推移,天气越来越热,而莫名冒出来‘昭鸿美’,经过说书先生添油加醋渲染,把许不令形象拔高好几个档次,在长安无人不知,乱七八糟画像也冒出来,并远传天南地北,越跑越偏,都不知道那些没见过许不令夫人小姐,已经把许不令想象成什样。
这种事儿根本压不住,许不令除开在脑海里把走还给他挖个坑松玉芙吊起来打顿,也只能任其发展。
回到肃王府后,所有事情仿佛又开始风平浪静,祝满枝在王府住下来,和许不令倒也没发生什事儿,整天和宁玉合待在起,两个人提着剑在府上兜兜转转当护卫,聊着些江湖上大小事儿。
许不令练剑时候,两个人就在旁边看着,宁玉合认真挑错,虽然挑不出什,还是会讲解几句心得。祝满枝则是“哇哇哇~许公子好厉害……”,夸许不令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而陆夫人自从把画要走之后,便没有再来过,方面是做出‘不干涉许不令私生活’模样,另方面是忙着气太后。自个宝贝旮沓成‘昭鸿美’,被徐丹青画下来,唯幅画还送给她,陆夫人心里自然是有点飘,第二天就去宫里在闺蜜面前显摆。
祝满枝眼前亮,可想想,又微微蹙眉:“许公子不是不能离开长安嘛?”
“别问那多,回去练剑。”
“哦……”
祝满枝瞧见许不令打扮完,便学着吹声口哨,把马牵过来,目送许不令离去。
待许不令消失在视野中后,祝满枝便寻思着方才话,走向自个居住厢房,哪想到刚刚走出没几步,就见宁玉合戴着帷帽从后宅走出来——袭良家妇人常见长裙,非常修身,原本道袍遮掩身材完全显露出来,腰盈盈握,上下又张力十足,既像仙女又像是妖精。
想到太后反应,许不令便觉得脊背发凉,可手心手背都是软软,他也只能盼着裴玉龙裴大师动作快点,先送过来两幅应急,不过目前看来是赶不上。
四月二十这天,长安城诰命夫人们在城外处桑园祈福,算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种仪式,没有皇后,太后便作为国之母牵头,结束后返回之时,会路过仙女桥。
下午时分,许不令便在屋里收拾打扮,把陆姨新缝夏袍穿上,头发收拾整整齐齐。
环境雅致睡房外,祝满枝打扮侠女模样,趴在窗口偷偷打量:
“许公子,你去接陆夫人,打扮这……这隆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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