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满枝瞧见发呆大宁抬起头,嘻嘻笑下:“大宁姐,想什呢,这出神。”
宁玉合抿嘴笑:“没什,点私事儿。”
祝满枝把热水倒进大浴桶里后,便解开小裙子系带:“下午到处收拾,身上脏兮兮,大宁姐衣服也弄脏,要不起洗吧,水可能不够,厨房好远,再烧麻烦很。”
宁玉合被按进茅草堆蹭来蹭去,身上不可能干净,当下也没有拒绝,走到浴桶跟前褪去良家妇人裙子薄衫,露出白色肚兜和薄裤。皮肤极为白净缘故,看起来比身上白色小衣还白,整个屋子好似都亮堂几分。
祝满枝把小裙子扔到边,本来还觉得没啥,可瞧见宁玉合身段儿后,低头看看,就扭扭捏捏转过身去,抱着胳膊有些不好意思。
祝满枝也不好意思多问,把扫帚放下,和许不令告别后,便和宁玉合起回房洗漱休息。
宁玉合自从方才瞧见那‘惊世骇俗’幕后,心绪直没法平静下来。虽然许不令把她当做师父,还和她认真解释清楚原委,确实是迫不得已,但……
“唉~”
宁玉合轻叹声,却也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感觉,就像是看到个纯洁聪慧小男孩,忽然变成个历经红尘男人,反差太大,哪怕没什问题,还是觉得别扭,总感觉彼此多些距离。
不过仔细想想,方才那种情况,她看到绝不该看到事情,正常上位者都是该灭口。可许不令……
过滚,看茅草品相,还是同个茅草堆……
“……”
祝满枝表情僵,目光在深夜结伴师徒二人身上扫扫,哪怕是未经人事,也听说过‘玉米地里那啥’之内荤笑话,难不成……
祝满枝瞪大眼睛,有些难以接受。
宁玉合十六岁就上山出家,说起来市井阅历还不如祝满枝,当下有些茫然:
都是女儿家,宁玉合曾经经常和宁清夜起在后山小水潭中泡着,倒是没什避讳,走到浴桶前解开肚兜系绳。
峰峦俊秀,风景独好。
祝满枝脸
想到方才许不令把她按住不让她自尽,还苦口婆心好言解释,说明确实把她当自己人。
宁玉合从小唯亲人便是娘亲,其他人无不是见利忘情谊畜生,包括她爹。为点微不足道地位权势,便能把夫妻、父女情分抛之不顾,没达成目就痛下杀手,冷血到让人近乎绝望,让人对这个世道都失去信心。
宁玉合出家,也有这个原因在其中,这个世道太冷,冷没有什好留恋。也只有视如己出清夜能给她丝丝温暖,可现在……
想到方才许不令又急又紧张模样,事后还屈尊给她穿鞋子,宁玉合心中暖,方才她是真以为会被灭口,可许不令第反应明显还是把她当师父,只是怕她走漏风声而已……
想清楚原委,宁玉合心情平静许多,抬起眼帘望向屋里,却见祝满枝不知何时烧好水,正吃力提着两个大水桶往浴桶里面倒。
“祝姑娘,怎?”
祝满枝打量几眼后,小声道:“许公子,你和大宁姐,做什去呀?”
许不令阅历深厚,自是看出小满枝不太正经想法,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下:
“出去办事,没什。”
“哦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