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阻拦,就瞧见远处王府外已经鸦雀无声,所有人齐齐看向提着只烧鸡许不令,都是面露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钟离楚楚时间僵在当场,过去怕惹上杀身之祸,就这独自逃跑话太没江湖道义,只能站在酒楼窗口小心观望。
“姐姐,你东西掉。”
正在钟离楚楚神情紧绷时候,背后忽然传来道小姑娘声音,裙子还被拉下。
钟离楚楚回过头来,却见背后站着个小丫头,穿着江南那边比较常见小襦裙,腰间挂着个小荷包,扎着羊角辫,两只大眼睛水灵灵颇有灵气,正仰着头望着他,手上拿着她方才吃饭时解开纱巾。
许不令面带微笑,提起长槊,转身走出酒楼,还在街边烧鸡摊子上买只烧鸡,油纸包着提在手上。
钟离楚楚端着碗白米饭站在窗口目送,碧绿眸子里显出几分莫名。
朝夕相处四天,正常来说足够看清个人,特别是孤男寡女独处。若是对她有丢丢邪念,总会露出点蛛丝马迹。
可这几天以来,钟离楚楚只感觉到平淡,无波无澜不远不近,冷时候会给她盖件衣服,走累会停下来休息下,晚上睡觉时候彼此离很近,也不会动手动脚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,肯定不是对她有企图,也不让人讨厌。自幼没有亲友,但她还是感觉得出这像是至亲知己之间感觉,没有什目和欲望,该关心时候关心,其他时候都是平淡如水,不需要什行为言辞来证明。
乡,钟离楚楚还有些发蒙,坐在角落背对着众人解开面纱,捧着茶碗喝大口,才舒口气:“这些人都是谁呀?”
“北齐这边人物,齐国海号称北齐剑道前三甲,年轻时还曾去过中原,和老剑圣祝绸山切磋过……”
“结果呢?”
许不令轻笑下:“结果肯定是输,不过祝老剑圣能接招,想来也是方人物……贺镰是右亲王帐下门客,和太原、幽州接壤,据说和陈冲打过架,不过胜负就不清楚……”
钟离楚楚点点头,几天都在吃味如嚼蜡干粮,自然有点腻味,等小二上菜后,拿起筷子,想想,又给许不令倒碗酒:
“哇~姐
念及此处,钟离楚楚忽然有点不好意思——毕竟她初衷是想让许不令‘原形毕露’,变成和其他恶心男人样。
目前看来,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许不令确实和其他男人不样,谦谦君子、温润如玉,任何时候都不急不缓……诶?
钟离楚楚正想出神,忽然发现那个温润如玉白衣公子,右手提着杆长枪,左手提着只烧鸡,走到左亲王府守卫森严大门外。!!
“诶?诶诶!别别别……”
钟离楚楚瞠目结舌,继而吓魂飞魄散,碗都差点给丢,急急往出跑,暗道:完完,这厮还真是个榆木旮沓,有这潜入?这不是送死吗……
“吃饭吧。”
许不令端起酒碗抿口,便站起身来:
“你先吃饭,去把玉佩取来。”
钟离楚楚按理说该跟着,可这几天实在走累,好不容易能坐下来吃顿好,自然不想就这急急慌慌,当下眨眨眼睛:“已经潜进城,不急这会儿,明天再去找吧。”
“很快,就在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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