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如此匆忙,许悠打过来不成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大殿内传出几声轻笑,目光都移向忽然闯入护卫。
护卫脸色惊慌,上前躬身道:
“王爷,外面有个客人,自称是肃王世子许不令,过来给王爷贺寿。”
“方才和陈大人去见两个江湖人,说是有个好苗子要让师父看看,过去聊下。”
贺镰身材极为高大,好武成痴,听见这话,偏过头来:
“国师关门弟子,门槛可不是般高,现如今北齐年轻辈,比左公子天赋好也就你师兄,算上中原那边也就个梅曲生个许不令。难不成那好苗子,比左公子还好?”
左夜子笑容平淡:“天下之大,本就该奇人辈出,长安行,倒是让明白什叫‘天高地厚’。”
齐国海笑两声:“有此心甚好,不过习武之人就该有股傲气。梅曲生和许不令也只是在中原年轻人里面有些名头,夜子本就是人杰,现在或许有差距,苦修几年自然也就赶上。”
王府内宾客如云,整个左亲王辖境内名门名士,皆派人送来贺礼。
陈轩带着左夜子和两位远道而来客人,来到王府偏殿中,常侍剑和吴忧是江湖人,自然没资格和国王侯同殿畅饮,只是和诸多乡绅小官吏坐在起。
陈轩和左夜子则是直接入正殿,在靠前案几后就坐。
此时金碧辉煌正殿中灯火通明,十几张案几左右分为两列排开,坐皆是北齐达官显贵和左路军几个将领。
左亲王姜驽在上方就坐,曾发誓不破肃州不卸甲,此时仍然是身着金色铠甲,头长发披散下来,颇为几分沙场老将豪气。
“……”
宾客有些莫名其妙,连左夜子和陈轩都皱起眉头,第反应就是有人来招摇撞骗蹭酒席。
不过招摇撞骗也报个附近大户名字呀,肃王离倒是近,可人家是敌国异姓王,彼此对立甲子,难不成还有人没听说过?
姜驽微微偏头,稍微愣下,才确定自己没听错,沉声道:
“什乱七八糟都进来禀报,许悠能派儿子过来给本
左夜子稍微回想下:“许不令此人,嗯……不能算人,中锁龙蛊都厉害让人心悸,听探子说,最近还从西域那边找到解药,锁龙蛊解,能厉害到什地步,实在难以想象。”
贺镰摇摇头:“名声再大也是人,左公子未曾出江湖,第战就遇上许不令,对其刮目相看也正常,等日后世间天骄见得多,便会发现其实也就那样。”
正说话之间,大殿外忽然匆匆忙忙跑进来个护卫。
因为京城特使正在念君主贺词,宾客有所交谈也是窃窃私语,就这冒冒失失闯进来,显然失礼数。
时间特使捧着圣旨停下话语,左亲王姜驽也是眉头皱,开口道:
大殿正中,北齐君主派来使臣,正在念皇帝御笔撰写贺词。
齐国海和贺镰两个有些地位武人,坐在靠后案几旁。
齐国海四十出头,是北齐御拳馆总教头,正值当打之年,算是不过北齐京城数数二高手,瞧见左夜子过来,开口道:
“夜子,怎才过来?”
齐国海和左清秋是辈,算是长辈,曾经也稍微指点过左夜子。左夜子态度比较恭敬,微微颔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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