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合持着伞缓步行走,背上趴着醉醺醺祝满枝。
许不令走在旁边,背上则是身材纤瘦夜莺,同样脸色酡红,不过比满枝要文静些,已经睡着,脸蛋儿靠在许不令肩膀上,大辫子垂下,在许不令胸口扫来扫去。
小店里顿饭
“打鹰楼常年招贤纳士,很缺人,但从不滥竽充数。能进楼人,第,有技之长,第二,投名状。各位应当听说过《通天宝典》传闻,四枚玉器,有枚玉佩,在肃王世子许不令手中。许不令今日已经抵达岳阳,过几日会安排人手去取玉佩,你们随行。许不令身手你们听说过,但肯定没见过,深不可测,没谈拢便是九死生局面,所以,望各位好好准备下。”
坐在旁边是个三十岁男子,鹰钩鼻眼神极为凌厉,名为杨屠玥。其本是永州杨家公子,十年前杨家在铁鹰猎鹿中满门尽死,只余杨屠玥人残存,就此改名字,卧薪尝胆至今。
想要想向廷复仇,匹夫之勇显然不可取,打鹰楼忽然来岳阳,像杨屠玥这种武艺出众又志同道合人,自然都汇聚过来。
听见常侍剑话,杨屠玥看看湖畔方向:
“近在咫尺,何必等那久?”
江湖上三教九流,永远是传递消息最迅速地方。
许不令在石燕寨‘血战’虎头山林雨凇,加之武当山上声响彻山野‘陈道长,你个臭牛鼻子’,已经在楚地传开,楼船还没到岳阳,三教九流汇聚勾栏酒肆已经编出十几版话本,连‘许不令声,bao呵震碎武当祖师堂匾额’都有。
楚地各处年轻子弟,自然也想争那‘青魁’名头,不过瞧见年轻辈最强林雨凇言词如此‘含蓄委婉’,便晓得许不令般人惹不起,倒也没有不长眼想拿许不令当名扬天下垫脚石。
不过只要人在江湖走动,总会牵扯到人与事,敢打许不令主意人,自然也有。
下午时分,许不令船只刚刚抵达岳阳楼外湖畔,湖畔长街另头岳阳楼侧面,船帮龙头陈汉所开酒楼仙为客内,场集会刚刚开始。
常侍剑摇摇头:“若只有许不令,等自然有把握,但随行肃王府门客足有十余人,其中卧虎藏龙,想要上船痴人说梦,只能等时机成熟方能动手。”
在做几人轻轻点头,没有再多问……
……
沙沙沙——
雨幕洒在油纸伞上,街边灯火在积蓄雨水地面上倒映出绚烂光彩,两道人影在雨幕中缓步前行。
岳阳地处中原,又在天下水脉中心,航运极为发达,旺季巅峰时每天进出码头商船货船近千条,船帮规模不下于江南商会。
陈汉是船帮话事人,严格来说只是个商贾,不过在能坐到这个位置,必然是黑白通吃人物,人脉四通八达,信誉也能让各方信服。
快意恩仇只属于少数不差钱主,大部分江湖人还是为混口饭吃,所以像长安陈四爷之类中间人必不可缺,仙为客便是江湖人谈事儿地方。
外面雨幕潇潇,仙为客后方间厢房内,八张太师椅在其中放着,袭员外袍大腹便便陈汉,给几人倒杯茶后,便走出房间,大门紧闭。
房间之中,常侍剑坐在首位,看着在做六七个汉子,言语直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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