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点酒,怎可能喝醉……
对,昨天在铺子里喝不少……
踏踏——
许不令正思索间,萧湘儿从露台走进屋里。
发现许不令醒,萧湘儿纠结脸色微僵,忙摆出端庄大气姿态,柔声道:
“什鬼……”
许不令冷峻眸子里百思不得其解,眉头紧促,想着昨晚事情。
食色性也,发乎情止乎礼。
许不令从不以君子自居,但对于礼节还是很重视,人和动物最大区别,就是控制本性和欲望,也就是修身;而所谓‘礼’,就是控制本性种体现。
但昨天晚上,许不令明显失礼。
令哥哥是天,宝宝什都不要,不要抛下就满足……
呸!
他想得美……
萧湘儿眉头紧蹙,绝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傻女人,她可是淮南萧氏嫡女,岂能被男人管老老实实,这药看来有问题,以后不能吃……给红鸾还差不多……
不过许不令那厮肯定记住,拿这个笑话怎办……
发,淡淡雾气和雨幕,让洞庭湖面看起来朦胧缥缈如同梦境。
萧湘儿用手扶着栏杆,轻轻揉着有些酸软腿,勾人眸子里带着几分窘迫。
昨晚上是怎,都说些什呀……
萧湘儿时而咬咬下唇,回头看上眼,有点不敢进屋。
昨天她拿钟离玖玖配好药,为尝试下效果如何,和许不令起喝。
“这早就醒?”
许不令揉着额头,面带微笑:“昨天在外面喝多,头有点疼……昨晚是不是喝醉胡说八道来着?”
萧湘儿眨眨美眸,走到跟前坐下,抬手帮忙给许不令按压着太阳穴:
“也不算胡说八道,开始说挺好……后来你把抱起来,……就晕,也记不清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先是管不住嘴,该说不该说都说,肉麻话也就罢,竟然连摸陆姨几次都往出抖,还讲大堆乱七八糟东西,飞机大炮电视机、自称西北野泰迪……
许不令清冷眉宇间满是生无可恋,平时瞎想也罢,怎能说出口?
宝宝问起来该怎解释……
看着旁边酒壶,许不令微微眯眼。
要不装喝醉?
谋杀亲夫?……肯定不行……
对,装晕……就说不记得,反正不是第次,昨晚没有立字据,你奈何……
萧湘儿就这想着,表情不停变换,将自己慢慢安抚下来……
睡房里屋中,妆台上烛火已经燃尽,天没大亮,光线还有昏暗。
许不令已经醒,坐在床边,双手扶着额头,姿势和阴差阳错碰萧大小姐差不多。
从感受来看,她没发觉药有什作用,连感觉都没有。
可从效果来看,明显很惊人,她把自己心里话全都抖出来,什‘第眼就喜欢上、喜欢霸道些、解毒全是找借口……’,这哪儿她该说话,她萧湘儿岂是这不知羞女人。
可她偏偏就是说,而且记得清清楚楚,感觉当时说话就没过脑子,就是想说话,想把心里东西倒出来,给最喜欢人听,希望得到认同和满足,希望看到对方眼中感动模样……
这也就罢,反正说都是实话,就是肉麻些,可最后到被子里面,说就太过分……
只要哥哥喜欢,哪儿都可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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