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忙活半晚上也有点饿,见此便没有上船,转身来到馄饨铺子里面,把剑匣放在桌上:
“昨晚和师父在曹家附近转下,已经没事……宁姑娘,你怎不太高兴?”
宁清夜方才正聊着被强吻事
宁玉合自然知道许不令画工得,法子倒是可以,但守宫砂在那地方,让许不令画话,岂不是得岔开腿让他……
“啐——你想得美!”
宁玉合眸子里顿时显出几分羞愤,还有深深戒备,离远些。
许不令还真没什歪心思,对此很无辜:
“画个图案而已,又没想什,出主意也不行?”
宁玉合眸子里为难不加掩饰,手儿紧紧握着佩剑,转而又道:
“你绝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,表现要正常些,就当没发生过……”
许不令有些好笑,偏过头来:“师父,你先别担心,你现在这状态,是个人都能看出不正常,要自然点。”
宁玉合抿抿嘴,强行静气凝神,做出平日里淡定模样,略微回想,又道:
“守宫砂没,若是被人发现……”
清晨街道上稍显嘈杂,百姓刚刚开始天忙碌生活,渡口上人来人往聚满找活儿力夫和船工。
小渔船在渡口旁靠岸,许不令找个几个力夫将船弄回楼船上。毕竟算是和师父洞房地方,就这扔可惜,放在楼船上当救生艇,日后回肃州放到鸳鸯湖里面当纪念品收藏也不错。
找好人手后,许不令带着宁玉合自湖畔街道返回楼船。
宁玉合依旧心绪不宁,目光不敢和许不令接触,不过目前总算是找到自己位置,老老实实走在许不令后面,低着头默然不语,打眼看去就是温顺小媳妇。
许不令手中抱着剑匣,为不给玉合带来压力,举止切如常,仿佛昨晚事儿都没发生过。
宁玉合呼吸起伏几次,把那些乱七八糟想法抛开,轻声道:
“不行,自己想办法就是……”
许不令见此也不多说,反正除画也没其他法子,总不能说洗澡洗没。
两个人走过湖畔长街,已经到楼船外,宁玉合正在凝神静气,叮嘱自己:自然些,别多想,就和平时样……后方忽然就传来声:“许公子!”,把宁玉合吓得抖,差点掉头就跑。
许不令回过头来,却见街边馄饨铺子里面,满枝和清夜正朝着边望过来。满枝如既往热情,笑眯眯招手,清夜却是副冷冰冰模样,都不正眼瞧他,也不知哪里惹到她。
许不令摇摇头:“这怎可能有人发现,那隐蔽……”
“满枝和睡在起,还有清夜……万发现,问起来怎办?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许不令思索下,偏头看向宁玉合腹下:“要不给师父画个,保证以假乱真。”
“画个?……”
只是这种事情,对女儿家来说太大,从身体到心灵都受到前所未有冲击,时半刻不可能静下心来。
眼见马上要回船,宁玉合纠结许久,还是加快步伐走到许不令跟前,声音轻柔:
“令儿,要不……要不回武当山吧,你和清夜说声……”
许不令自然是不答应:“师父,你昨天说不跑,江湖人言既出驷马难追,可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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