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暨继位第件事便是肃清江湖匪患,初衷与方法都没错,但过程出问题,光顾着治匪未曾全力整顿朝政,导致地方上令行不借机大肆敛
“长安锁龙蛊局,老夫直在旁观,玉芙来求,才对你稍加点醒,却没想到你已经解锁龙蛊,破局方法也出人意料,所以把你叫过来看看。”
那句‘逆天难成道,顺势化真龙’当时确实点醒许不令,也是自那之后,许不令才决心顺势而为。若没有这句话,许不令不按照既定路线走,最可能结果是现在还待在长安城和宋暨、宋玉周旋,或者是从长安杀出去,西凉和朝廷已经打起来。
因此,许不令对这位老夫子还是心怀感激,当下微笑道:
“困在长安无路可走,只是求条生路自保罢,多谢老先生雪中送炭。”
老夫子摇摇头:“牵发而动全身,你求条生路,就有其他人要死,这事儿可没完。”
这什鬼玩意……
许不令会下围棋,可面前棋盘乱七八糟点章法都没有,看半天硬没看懂,不禁疑惑道:
“先生,这是什棋?”
老夫子屈指轻弹,将棋子扔进棋篓:“这不是棋,是记号,说你也看不懂。”
“呃……”
白雪潇潇而下,落在开阔树林间。
松玉芙还有点紧张,毕竟这也算带着男朋友见家长,走到棋台旁边拿起食盒,小声道:
“外公,他就是肃王世子许不令。”
许不令抬手行礼:“拜见老先生。”
老夫子没有转头,只是抬手示意对面座位:
“嗯?”
许不令眉头皱,稍微思索下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“宋暨继位以来,有野心有魄力,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,本该是统天下明君。但宋暨野心太大,想要这辈子便把所有事情做完,不给子孙留下后患,结果显而易见。”
老夫子看向远处山野,沉声道:
“自前朝起天下间好武成风,山野间盗匪频出势力错综复杂,各自为主不听朝廷调令,但几百年下来,早已经自成规矩。
许不令顺口拍个马屁:“听闻老先生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,介凡夫俗子,看不懂理所当然。”
老夫子抬眼打量下:“知道把你叫过来,做什吗?”
许不令看看远处张望松玉芙:“为松姑娘婚事?”
“这是其。”
老夫子目光平淡,扫眼前方棋盘:
“玉芙,你去旁边等着。”
松玉芙其实很想听听自个外公和许不令说些什,见外公不让她听,也只得作罢,老老实实跑到树林外等着。
许不令表情谦和有礼,在棋台对面坐下,抬眼看去,老夫子头发花白,连胡子也是白,长着鹰钩鼻眼神清明,看起来年轻时也是表人才。而且气场很强,没抬眼看许不令,许不令竟然还有点坐立不安感觉。
气场这个东西很玄乎,般都显现在上位者与下位者之间,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有。还有种就是见识上差距,见多识广阅历深厚,眼能看出对方全部,所以坦然自若,而对方则无所知看不透,面对未知自然而然就会紧张。
许不令两辈子加起来估计都没对面老人大,论社会地位还真不定有对方高,对此倒也不意外,目光放在面前棋盘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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