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面带微笑,低头瞄眼,陆夫人目光马上躲闪开。
“陆姨,其实从来没把你当姨看,你年纪还没大……”
陆夫人心里慌得很,做出生闷气模样:
“知道你懂事,你是男人嘛,又是藩王世子,肯定比个女人见识多。但就是你姨,年纪也比你大,你才十九,都二十九……”
许不令思索下,轻声道:
许不令稍微掂量下:“陆姨最近瘦,别整天胡思乱想,病由心生,再这下去身子骨就垮。”
陆夫人躺在许不令胳膊上,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努力做出长辈模样:“令儿,你放下来,这成何体统……生气啦!”
许不令目不斜视,装作没听到。
“……”
陆夫人见许不令不听话,抿嘴望几眼,却也是没办法,手儿揪着袍子衣襟,声音柔弱些:
月子弯弯挂在枝头,临河而建萧家庄内,各色建筑群坐落其中,除开门口灯笼便再无灯火,偶尔还能从围墙后宅院里听到稚声稚气读书声。
许不令和陆夫人走出萧家祖宅,婉拒萧墨送别后,两个人相伴走向暂住府邸。
陆夫人双手叠在腰间,方才酒席上小酌两杯,温柔娴静脸颊上带着几分红晕,不时看向周边白墙青瓦,幼年也是在这样环境里长大,可能是触景生情吧,眸子里显出几分恍惚。
许不令走在身侧,前后看两眼,见庄子里没有人行走,便走近几分:
“陆姨,背你回去。”
“两年前去长安路上,生场大病,又被人伏击中锁龙蛊。昏迷中浑浑噩噩时候,做个很长梦,在梦里去个光怪陆离地方,活半辈子,嗯……也记不清,反正过不是很好,同样是孤零零个人,从生到死各种事儿都经历过遍……”
陆夫人轻轻蹙眉,抬手摸摸许不令额头,有些担心:“没发烧,莫不是脑子进水,怎说胡话……”
许不令也不介意,继续说道:“醒过来后,脑子里就乱七八糟,不过确实比以前变聪明些。当时跟着老萧躲躲藏藏,逃到长安城,还比较孤僻,不太想和这里人接触。后来就遇到陆姨……本来也不想和陆姨接触,不过最
“令儿,你别这样……让人看到怎办,可是……”
“陆姨,要不你改嫁吧,过几天陪你回金陵……”
“别瞎说!”
陆夫人目光严肃几分,还带着些许委屈,抬手打下:
“令儿,你越来越放肆,才不会改嫁,改嫁也不可能和你那什……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把叫姨,传出去陆家颜面何存……以后别说这些事儿,不然就回京城,不帮你说亲……”
陆夫人回过神来,偷偷瞄眼许不令——依旧纯净无暇没什歪心思。可她没忘记上次摸摸亲亲事儿,当下眸子里显出几分异样,抬手捋捋耳边发丝,离远半步,目光移向别处:
“不用,自己走……让人看到怎办……”
许不令想想,抬手就是个公主抱,托着陆夫人后背和腿弯,大步往回走。
“呀——死小子,你做什呀……”
陆夫人顿时焦急起来,抬手在许不令肩膀上拍打下,绣鞋踢着裙摆晃晃荡荡,极力想要跳下来,却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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