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思索下:“别这自责,你为萧家嫁入皇城,独守深宫十年未曾有片刻后悔,你姐姐肯定知道你不容易。后来也是为救才舍身,从来都没有做错什。”
萧湘儿沉默下,摇摇头:“做得还不够好,按照身份,应该不管你。是
“……姐对是好,可是萧家女儿,不能失气节,该死就得死……现在不想死,要不偷偷陪你回肃州……不行,这事儿不能逃避,你还是让死吧……”
许不令摇头轻叹,搂着萧湘儿朝着河边行进,岔开话题:
“你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?”
萧湘儿正处于六神无主状态,想要压下心中思绪坦然面对,却害怕面临结果,只能依偎在自己男人怀里,柔声回应:
“是呀……以前大哥二哥、姐姐还有,都住在这里。前面那个亭子叫沧浪亭,孝宗皇帝还曾在哪里写过诗……你爷爷许烈也来过……和姐姐年纪小,小时候家里管得严,不准往庄子外跑,所以经常到亭子里看河上船……”
……死算……”
说着萧湘儿便摸头上簪子,发现没戴簪子,便踮起脚尖拔许不令头上玉簪想要自尽。
许不令眼神温柔,握住湘儿手:“你又没错,即便萧家接受不,也是解完百次毒再自尽,次数还不够。”
萧湘儿才想起这茬,低头把挂在腰间小木牌拿起,手指摩挲上面整整齐齐刻痕,认真数遍:“……九十七……怎还不够,你是不是男人?”
“?”
许不令带着微笑安静聆听,可以感觉到湘儿情绪稍微稳定些。
“……小时候刁蛮任性,经常闯祸,有次觉得河边水车修不好看,还挡视线,就带着斧子把水车拆,当时砍整天才把水车弄倒……后来才知道那小水车是祖父祖父修,大哥知道后很生气,就把禁足……
……姐姐从小就乖,听话懂事,可以到处跑,还能去城里诗会上玩儿……也喜欢诗词,就很羡慕,每次都求着姐姐帮忙,和换打扮和衣服,然后跑出去玩儿……
……在外面也不老实,王家、陆家少爷都被欺负过,用姐身份,导致外人都说姐很凶很不讲理,大哥也因为这事儿说过姐……其实姐从小到大都没犯过错,帮掩饰才没有解释……”
往日幕幕涌上心头,萧湘儿渐渐安宁下来,步伐快几分,眼神却多些愧疚。毕竟和许不令乱来这件事,若是姐姐不责备她,那就还是得给她遮掩。
许不令略显无奈,拉着湘儿手腕,示意继续走。
萧湘儿紧紧握着红木小牌,看看临河别苑方向,还是不敢去面对姐姐,转眼看向稻田中稻草堆,拉着许不令便往过走:
“还差三次罢,你快点解完,然后死,事情就结束。萧家不会知道这事儿,你那多女人,也不缺个……”
许不令没有动,抬手把湘儿抱进怀里,柔声安抚:“宝宝别闹,肯定没事儿,乖乖听,回肃州就可以办婚礼,你姐对你那好,怎可能怪你。”
萧湘儿扭动肩膀挣扎下,从来傲气好强面容,此时只剩下柔弱仿徨,如同无处藏身兔子,靠在仅有块石头后面,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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