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险柜?”
“呃……就是秘密库房位置和钥匙。”
萧绮身材高挑,直接靠坐在书桌上,沉吟片刻,轻轻点头:“有可能,但时间太过久远,左哲先也早就死,藏身之处放什东西,
许不令心中暗笑,对此自然不说什,转而道:
“吴王请赴宴,肯定会想办法从这里索要玉佩,四枚玉器剩下枚必然在吴王手中。你最近可查到什线索?”
萧绮见许不令说正事,心里总算放松几分,合上账本,起身走到窗户旁,拿起茶壶倒两杯茶:
“查阅族内卷宗,当年战神左哲先为大齐开国,萧家祖先曾为其担任过军师……”
许不令听见这开场白,心里不禁有些感叹。左哲先可是三百多年前人物,三百年前许家祖宗估计还在某个穷乡僻壤玩泥巴,宋氏祖先还是个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落魄贵族。轻描淡写句话,就把大玥第门阀底蕴尽数展现。
,冬天船上有些潮气,为通风门没有关上,里面生着黄铜暖炉。书房摆设和临河别苑区别不大,除书架书桌便再无其他物件。
永远身素雅黑裙萧绮,腰背笔直坐在书桌后,看着金陵产业近期账册。淮南萧氏作为大玥第门阀,不可能只有个小庄子,千百年下来积攒各种产业,若是不看册子都不定能想起来是自家。这些产业平日都是萧家各房叔伯辈打理,萧绮过来走趟,自然是得看看。
“萧大小姐?”
“进来吧。”
萧绮将手中账册翻过页,并未抬头,整洁肃穆陈设,配上不苟言笑神情,眸如秋水、眉若柳叶,颇有几分别样美感。
许家发达不过三代,在门阀世家眼中就是标准,bao发户,许不令娶萧家这种老牌贵族嫡女,严格来说真是萧绮下嫁。
不过萧绮已经把身子给许不令,再讲究身份也没意义,这句话也只是就事说事。
“……当时家中曾留下过记录,左哲先确实给四个亲传弟子四枚玉器,那时候左哲先还没死,也没写下兵书、习武心得,所以肯定不是江湖传言那般记载着《通天宝典》……
……据记载,左哲先本是隐士,在大齐平天下时候出山辅佐齐帝,功成后曾隐退段时间,谁都找不到,后来齐帝稳不住朝政和各大将门,四名弟子才把左哲先重新请回来……按理说请左哲先回朝个人就够,但当时是四个身处天南海北人起去,会不会是四人合力才能找到左哲先?”
许不令安静聆听完,思索下:“你意思是,左哲先有个藏身之处,没人能找到。那四枚玉器记载着线索可以寻找,相当于保险柜钥匙?”
许不令对萧绮不冷不热早就习以为常,毕竟性格就是如此,上次萧绮用美人计,他才晓得这世道竟然有女人穿黑色内衣,光这点就能把性格看个大概。
许不令关上房门,走到书桌对面,拖张太师椅坐下,姿态冷峻不凡,打量着萧绮面容。
萧绮抬眼瞄下,又重新看向账本,轻声道:
“你毁清白,报复你次,你两清,以前事儿便当做没发生过。”
虽然语气平静无波无澜,但许不令还没说话,便开始解释上次事儿,心里面显然还是怕许不令破罐子破摔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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