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——”
周围人群被吓得发出几声惊叫。
萧绮猝不及防,饶是波澜不惊性子,也给吓到,瞪大眸子看着许不令,被丫鬟兰花扶着才没有失态。
大管家花敬亭本身就是淮南萧氏守护门神,瞧见着两下眼中露出惊异神色,惊异并非杀人,而是他都没看清许不令怎拔刀。
看戏王瑞阳则是表情僵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。毕竟前几天他还和许不令同桌喝酒品花魁,那
黑衣汉子火气蹭就上来:“给脸不要脸……”抬手把抓住许不令肩膀。
可惜手还没接触到那身白色书生袍,剧痛已经从手上传来,抬眼看去,那身材高挑书生手不知何时已经抓住他手腕,五指如勾刺入血肉,用力猛捏,手腕便直接断裂。
咔—
“啊——”
惨叫当即响起,黑衣汉子发出声惨呼。
“你是哪家公子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
听闻此言,旁边两个打手脸色都沉下来,手按腰刀往前压步。
王瑞阳瞧见此景,摇头轻轻哼声,对旁边幕僚道:
“堂堂藩王世子,搞这种扮猪吃猪把戏和地痞较劲儿,实在不符身份。待会即便亮出身份吓住几个小喽啰,又有什意思。”
刚刚黄昏,码头上人挺多,不乏外出游玩归来书生小姐,路过时瞧见面如冠玉白衣公子,不少人还给惊艳下,放慢脚步打量几眼。
码头远处,王瑞阳带着随从刚刚下船,本想过来和许不令攀谈接触,瞧见许不令独自下船,思索下停在原地,似乎是想看许不令和几个好勇斗狠地痞搞什名堂。
许不令脸上没什表情,走到三个过来收银子汉子跟前,微微摊开双手:
“要是不给会怎样?”
黑衣汉子好像很少遇见这说话这横,脸上笑容收去几分:
站在甲板上观望萧绮眼神微惊,她以为许不令会跑过去亮出身份,然后搬出大玥律法给杨映雄施压,却没想到直接动手打人。她连忙抬手想让管家花敬亭制止,不曾想马上就看到难以置信幕。
黑衣汉子手腕折断瞬间,跟在后面两个打手便怒斥出声,‘嚓嚓—’拔出腰间长刀,尚未来得及劈砍,眼前寒光便闪而逝。
许不令手持单刀左右斜拉抹过两人脖子,顺势将腰刀插回黑衣汉子刀鞘,捉着他手腕,居高临下眼神冰冷。
汉子惨叫声戛然而止,左右同伙脖子上飞溅血珠洒在脸上,脸色刹那煞白。
两个打手捂着喉咙退开几步,满眼都是难以置信,摇晃两下便同时扑倒在地上,轻轻抽搐,喉咙里传出带着血脉跑风声,血液慢慢渗入地面青石板缝隙。
旁边幕僚抚须轻轻点头,也觉得肃王世子是吃饱没事干。
而收银子黑衣汉子,显然也被惹毛,眼神冷几分,抬起手来:
“不停可以滚东边去,那里不收银子。”
“要是不滚,你奈何?”
许不令扫眼三人,抬步往港口道路出口走去。
“公子不要说笑,进港交银子是规矩,收也不多,莫要为点小钱伤和气。”
许不令微微眯眼,往前走步:
“伤什和气?”
“嘿—你……”
汉子眉头皱,手按腰刀,上下打量几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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