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是礼器,总比萧庭大冬天拿把扇子强。”
“……”
萧绮憋片刻,无话可说……
许不令走到跟前,目光在萧绮身上扫眼,停留在马平川衣襟处:
“绮绮,怎打扮成这样?”
萧绮听到这个称呼就来气,也不知许不令是怎想出来。她目不斜视走过许不令,平淡回应:
“不想抛头露面,随便打扮下。”
所谓不想抛头露面,严格来说应该是不想和许不令起抛头露面。许不令来淮南提亲事儿大半世家都知晓,她还没公开表示要嫁给许不令,若是她打扮漂漂亮亮和许不令走在起,不就表示默认。
令,只得掉头急急慌慌跑出去……
……
时值黄昏,微风卷起雪花,洒在连绵成片画舫上,丝竹之声远在巷子里便能听闻。
许不令袭白色书生袍,来到金陵诗社附近,入眼便瞧见萧庭站在书楼外,折扇轻摇吊儿郎当,不时回头瞧上眼,显然在等萧绮。
瞧见许不令走过来,萧庭如同得救般,提起袍子便往外跑:“许不令,你来正好,几个好友在那边等着,先走步,你陪着姑姑,待会给解释句。”
许不令对此也没意见,和萧绮并肩走向不远处金陵诗社,含笑道:
“昨晚苦思夜,又想到首好诗,萧大小姐可否给参谋参谋?”
萧绮微微眯眼,忍许久,才没把这个长得玉树临风、思想却上不得台面男人推进河里。她不想接这个话题,偏头目光放在许不令腰间佩剑上:
“君子佩剑,以彰其德。你又不是君子,何必带把剑附庸风雅。”
对于这文绉绉讥讽,许不令满不在意,微笑道:
说完不等许不令回绝,头也不回钻进人群之中。
许不令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,可刚刚从楼上走下来萧绮,脸色则冷几分,咬牙切齿。
这两天许不令白天都会过来,没话找话说些个让人根本没法静心话语。萧绮瞪眼也好、不搭理也罢,都没法制止,自身气势对许不令没有作用,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听之任之。
今天晚上要去诗会上转转,萧绮专门让侄子在外面等着,免得和许不令独处被言语调戏,结果倒好,她还没来及跑下来,萧庭就把她扔下。
许不令听见动静,转眼看去——萧绮做男装打扮,换上身黑色书生袍。头发以发带束起,浑身上下尘不染,连胸脯都不知用什绑起来,配上天生孤傲面容,还真有几分公子世无双味道,唯缺点就是长相太媚,看起来有点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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