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让杀吗?”?
这个锅萧绮可不背,蹙眉道:“你别把责任往身上推,你问想不想为民除害,自然想,只是好奇你怎为民除害,才那般询问。谁知道你不计后果直接杀人,解决事情方法有很多,杀人是最过激法子,有时候什都解决不,还会添乱……”
许不令摊开手:“这怎能叫过激,这叫朝廷管不事儿许家来管,朝廷杀不人许不令来杀,许家向来就是如此,整个江南都明哲保身不想碰杨映雄,那这事儿就只能来做。这些天已经解过大概,问你,是看你觉得能不能杀,你觉得能杀,自然就动手。”
萧绮对于这个,倒是没话说,依法治国杨映雄死罪难逃,若是不考虑乱七八糟外在因素,许不令做法确实没什问题。
“没说你杀杨映雄不对,只是觉得你做事太直接,有时候完全可以委婉点。上兵伐谋,做事最好用脑子而不是用武力,们到金陵才四天,你杀三个人,基本上天个,话都不说就杀。要是那天你觉得当今圣上不对,难不成还不由分说把当今圣上杀?”
诗会举行到半突发血案,自然没法继续下去。当场砍脑袋这种事儿,对于江南文人来说,冲击力实在太大,在许不令离开后,诸多才子佳人都脸色煞白跑出金陵诗社,空气中弥漫着股尿骚味。
不过相较于看见杀人场面惊惧,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大快人心。杨映雄这快发家,背地里做多少狗屁倒灶是很多人都知晓,光是个南山港,商贾之家每年进出花费冤枉钱就不是小数目,以前有吴王在背后没法明说罢。现在许不令跑过来帮金陵百姓除害,当地下到百姓上到豪门自然都心怀感激,哪怕杀人理由找有点牵强,都没有个为杨映雄叫委屈。
返回萧家书社道路旁,许不令缓步行走,表情如既往平静如常。萧绮袭黑色书生袍子,肩头落几片雪花,走在许不令身侧,不时偏头看许不令眼,然后又蹙眉思索,不知在想些什。
来回几次后,许不令抬手拍拍萧绮肩膀上积雪:
“绮绮,想什呢?”
“又不是没杀过……”
“……”
萧绮憋半晌,硬生生没说出话来,只觉得身边这个俊美无双公子哥,身体里装着个疯子。当下只能淡淡哼声:
“孺子不可教也。”
萧绮对这个浑身起鸡皮疙瘩称呼已经无奈,没有反唇相讥,只是轻声道:
“你为什要杀杨映雄?方才推演下,即便你找借口,此举也必然让吴王心生不满,他有求于你可能不会对你冷言相向,但这个仇肯定记下。长远来看,得罪富甲天下吴王,并不是好事……”
有些话萧绮并没有说出来,但意思很明白。许不令破宋暨布下局,和宋暨已经产生芥蒂。肃王即便不反,也肯定会想办法把有削藩之意宋暨脉拉下来,扶持个新君主,和其他藩王交恶就少个选择,若是提前把宋氏藩王先得罪完,那就除造反没其他路可走。
杀杨映雄除大快人心没半点好处,对大势来说必然有坏处,按照掌权者位置来看,这个选择是不对。
许不令轻轻笑下,有点无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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