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楚楚喝茶动作顿,觉得有些不对:“许公子不是说萧庭喜欢告状,不能得罪吗?”
松玉芙有些好笑,摇摇头:“怎可能,许公子在长安横行霸道,谁都敢打,萧庭告状有什用,都把姑姑告到许公子床上……咳……”
钟离楚楚微微蹙眉,心里有点难受。看来许公子确实是不想搭理她,随便找个理由……
念及此处,钟离楚楚有些不服气,想想:
“松姑娘,许公子是不是不喜欢搭理别人?”
钟离楚楚对许不令解并不多,觉得连她真人都不稀罕,也不会稀罕幅画卷,因此直没好意思拿出手。听松玉芙说起,还有点意外:
“是嘛?”
松玉芙倒两杯茶,在榻上坐下,点头轻笑:
“湘儿姐也是八魁,以前把自己画送给许公子,许公子还偷偷藏在床底下。结果被翻出来,然后又被陆夫人逮个正着……”
话至此处,松玉芙想起自己强吻许不令事儿,脸上还有点害羞。
玉芙正在认真描绘着许不令美人图,听见声响抬头瞄眼,瞧见是多日不见钟离楚楚过来,连忙把画卷合起来,欠身礼,打开房门:
“楚楚姑娘,你怎大晚上过来,许公子可回来?”
钟离楚楚走进书香气浓郁闺房内,言语轻和:“许公子要去杭州趟,和师父跟着不方便,便提前回来。”
房间不大,除开日常家具,唯引人注目便只有墙壁上男子画像,画像下面还放着个朱红色酒葫芦。
钟离楚楚目光放在许不令画像上,早听闻过许不令那副‘美人图’,还是第次亲眼瞧见,不禁走到跟前仔细打量几眼。
没想到是,松玉芙认真点头:“是啊,当时没事找事,许公子可烦,又是把往楼下扔,又是威胁。认死理,就是不走,最后才……才……才那什……”
钟离楚楚愣:“许公子最开始对你也
钟离楚楚若有所思点头,端起茶杯抿口:“松姑娘和许公子认识很早啊。”
“是挺早,许公子来长安不久,就到国子监读书,当时就认识……当时在国子监带着学生早读,许世子又冷又傲又凶,从来不准时到书舍,直躲在钟鼓楼抄书,年下来也没说几句话,当时还挺怕他……”
钟离楚楚听这个,对松玉芙态度自然郑重几分。在她印象里,宁清夜、祝满枝都是后来认识,松玉芙这算是青梅竹马……
“那松姑娘,怎和许公子认识?看你们关系,挺不错……”
松玉芙回想下,轻笑道:“这人较真,有次萧庭不守规矩,许公子来学舍撞见,当场就把萧庭打顿,觉得不对,便想和许公子讲道理,结果就换成在钟鼓楼抄书……”
屋里挂着男朋友画像,松玉芙终究是有点不好意思,站在跟前轻声解释:
“这是让师叔给画,放在屋里珍藏……楚楚姑娘应该也有副吧?”
钟离楚楚轻轻点头:“徐丹青把画给,没人可送,直放在骆驼上面,都快忘。”
松玉芙不清楚钟离楚楚和许不令关系,但两个人肯定不清不楚,稍微思索下,微笑询问:
“楚楚姑娘怎不送给许公子?他挺喜欢收藏这些东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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