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微微摊开手,实在不怎喜欢这种猜谜语般消息。就像以前那句‘逆天难成道,顺势化真龙’样,直接说按着宋暨路数走不就行,干嘛神神叨叨云里雾里让人猜。
君权神授,智乱中原……
君权肯定就是皇位,神授又是什鬼……智乱中原……
许不令仔细琢磨片刻,唯能确定,就是芙宝外公看出蛛丝马迹,知道有人想祸乱中原,而且很可能就是吴王,不过用什方法,怎运转并未指出来。
眼见寿宴开始,宾客都在往正殿走,许不令也只能暂且记在心里,快步回到客厅……
王府正殿外人头攒动,花园里豪绅官吏三两围聚称兄道弟,丫鬟家丁穿行其中招待着客人。
许不令低调穿过廊道,来到王府花园内,站在间观景亭里,做出观赏西湖夜景模样。不出片刻,背后便想起脚步声,个端着茶盘小家丁从身后走过。
许不令余光撇眼——家丁面色黝黑,长相很普通,不过这人他曾在芙宝外公村子里见过面,被芙宝称做‘二黑’,应该是梅曲生师弟。
许不令略显讶异,没想到芙宝外公手腕这硬,连王府都能混进来。
二黑端着茶盘从许不令身后经过,稍微放慢脚步,轻声道:
寻找小时候见过熟人。
许不令坐在二人之间,稍微琢磨下,偏头看向萧绮:“方才那个宋玉楼,是不是很受吴王重视?”
萧绮心思聪慧,其实也在想这件事情。她猜测吴王不会造反,来是手中无兵难以成事,二来便是吴王世子还在京城,所谓‘质子’就是用来制约藩王,吴王总不可能连亲儿子都不顾。
可方才见到宋雨楼后,萧绮觉得和权势比起来,个儿子算不得什,又不是和肃王样只有根独苗,京城儿子没还有嫡三子,只要狠得下心,在长安质子当做不存在即可。
不过即便如此,吴王手下无可战之兵是硬伤,想要从江南起势往长安打,得平推魏王、豫王、楚王、关中铁骑,连肃王都没这个本事,吴王总不能往海外打,在东瀛称王称霸。
“师父让给你带句话——君权神授,智乱中原。能听懂自己拿主意,听不懂老实回肃州。”???
许不令轻轻蹙眉,仔细思索‘君权神授,智乱中原’八个字后,有些莫名其妙,回过头来:
“他老人家,就不能讲人话?”
二黑微不可觉哼声,端着茶盘就走。
还挺傲娇。
念及此处,萧绮摇摇头,轻声道:“吴王对几个子女都很重视,单凭这点很难看出什,你不要妄加揣测,先看看吴王到底要找什东西。”
许不令轻轻点头,也不再多说。
在客厅中安静等待,王府内越来越热闹,天色也渐渐黑下来,遥遥可见山外平静西湖。
许不令正在无所事事观赏西湖美景,余光瞧见个家丁从廊道里闪而逝,转头看去却不见踪影。
许不令觉得有些眼熟,蹙眉思索下,说声“出去看看。”便起身离开客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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