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夜莺仔细讲解，许不令询问道：“你会吗？”
夜莺眨
眨大眼睛，露出几分小得意：“公子会
都会，公子不会也会。不过水上漂这种功夫华而不实，强行提气太久伤身不说，还不
定有高手游快，唯好处是不打湿衣服，公子学这个作甚？”
许不令轻轻咳声，左右看几眼后，轻声道：
“帅就完事儿，管那
多作甚，找个地方试试。”
夜莺恍然大悟，抱着堆木盒子，和许不令来到湖畔僻静处。周边都是柳树林，天寒地冻没用游人过来，只能遥遥在湖面上看到几艘画舫。
许不令略显无奈，揉揉还有点疼老腰：“好个什？都两天不搭理，以后遇到这种事儿，记得咳嗽声……”
“知道啦公子。”
夜莺走到许不令伞下面，露出个甜甜笑脸儿。
许不令对这小妮子也没办法，轻轻摇头，抬手接过几个木盒，沿着湖边小街继续行走。
前两天和岳父祝六打架，打沉艘画舫，虽然没陷入苦战，但许不令明显是边倒挨打，也是第次认识到自身还是有进步空间。
冬月初五，吴王寿宴三天后，杭州城小桥流水又盖上层银装。
三天时间里，许不令没有继续探查吴王府动向，每天带着陆红鸾和萧绮在杭州各大景点游赏，顺便给家里姑娘们挑选些小礼物，诗集、胭脂、首饰之类，也没忘记给小满枝带几样杭州特色美食。
小雪细细密密落在飞檐楼宇间，充满水乡韵味湖畔小街上，许不令袭白袍如雪，撑着油纸伞，在街边挑选这各种新奇物件。
夜莺穿着黑色小袄，齐臀大辫子上落些雪花，纤瘦身体抱着大堆木盒子，连路都不怎看得清，还得用力偏着头，才不至于走进西湖里。
夜莺灵气十足大眼睛中少见多几分委屈巴巴，看着两手空空许不令，小声道：
两人把东西放下，小夜莺拍拍手掌，把裙摆收起来系在腰间，然后长长吸口气，继而脚步轻盈，却健步如飞，直接冲
看着雪景绝美湖面，许不令思索下，轻声道：
“夜莺，你在书楼里面看书，可解过水上漂之类功夫？”
聊起武学，夜莺顿时来兴致，少有被公子请教，回想下，认真回答：
“水上漂功夫，比较出名有武当‘梯云纵’和佛门‘苇渡江’等等，都是内家门派高深武学，其中佼佼者，当属宫里贾公公、武当杀神陈道子、龙虎山张不正，以前还有个野道人吴忧，听说能跑过陈道子，不过其只会轻功，其他般般，不知道去哪儿，反正以此出名人很少……”
许不令轻轻点头。江湖上八成武夫都是走外门路数，内家功夫既玄乎又难以练至大成，能教老师父很少，学人自然更少。他所用‘擒鹤手’‘白蛇吐信’等都是内家招式，不过以前太过好勇斗狠，学都是杀招，其他都看不上，还真没仔细研究过。
“公子，知错……”
“错哪儿？”
“哪儿都错……”
“哼—没诚意。”
“当时陆夫人说想进去看看，夫人性子公子晓得，要是不让她进去，肯定会多心，到时候吃苦还是公子，现在这样还好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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