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公子对宁清夜客客气气，甚至不惜身份主动追求，而宁清夜则是爱理不理冷颜相待。起初
还以为宁清夜有什
特别
地方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……”
钟离玖玖听得云里雾里，蹙眉道：“怎？清夜这孩子不是
向如此嘛，难不成还有其他不可告人事儿？”
钟离楚楚点
点头，凑在师父耳边小声道：“也是听松姑娘说起才晓得。原来许公子之所以对宁清夜青睐有加，是因为宁清夜早就和许公子……”
“嗯？？！”
钟离玖玖偏开脸颊，有些难以置信扫徒弟几眼，确定她没有开玩笑。
“楚楚，你怎来？没陪松姑娘出去赏雪？”
钟离楚楚也才十七八，算是小辈，面对许不令宠妻有些紧张，没有进入屋里，只是勾勾手：
“师父，有事儿找你。”
“哦。”
钟离玖玖含笑点头，放下正在研磨药材，起身拍拍长裙，来到房间外。
钟离楚楚快步来到屋檐下，从窗口瞄眼。
厢房内熏香袅袅，红木小案旁摆着紫金铜暖炉，案几上瓷碟盛着山参、虎骨等稀罕药材，容貌同样明艳气质却截然不同两个女人侧坐在软毯上，钟离玖玖拿着捣药杵仔细研磨；萧湘儿则是拿着剪刀，仔细裁剪着条黑色貂绒，不是很长，形似尾巴，却不知是何用处。
钟离玖玖对医药道涉猎精深，旁门左道却知之甚少，可能是研磨药物有些困乏，目光移动道专心致志萧湘儿手上，好奇询问：
“湘儿，这段儿貂绒是做什用？围在脖子上太小，套在手上好像也不合适，难不成是孤陋寡闻？”
萧湘儿如杏双眸中平静如常，尾巴没有连接上木塞子，也看不出作用，只是轻声解释：
钟离楚楚就知道师父不信，她其实也不信，但松玉芙眼见为实，总不可能是假。当下认真道：
“千真万确，便是因为如此，许公子才对宁清夜很特别，才不是因为宁清夜与众不同。被宁清夜冷冰冰模样骗，亏得还学她模样学好久，她完全就是误人子弟……”
钟离玖玖眼神古怪，她在宁清夜小时候便瞧见过，性格清冷率直，还曾想骗过来当徒弟来着。没想到当年冷冰冰小丫头，长大玩这开……
钟离楚楚把师父带到后宅游廊拐角，稍微犹豫下，轻声道：
“师父，想和许公子结交，你让学宁清夜，可这几天解下，根本就不是你想那样。许公子对谁都比较冷淡，对你是样，对松姑娘也是样，根本就不是区别对待，而是性格如此……”
钟离玖玖遇见许不令那几天，也确实有那样感觉。点点头：
“嗯，然后呢。”
钟离楚楚左右看几眼，柔声道：
“衣服上装饰品，等姐和许不令完婚后，送给她当礼物。”
“哦……”
钟离玖玖似懂非懂，也只当是江南这边婚嫁特有习俗，就和南越那边裙刀、银饰样，顺嘴就回句：“湘儿真是心灵手巧，什时候也给准备件，万以后用得上呢。”
萧湘儿抬起眼帘眨眨，认真点头。
钟离玖玖道声谢，正想顺势聊聊快要回来许不令，让萧湘儿为她吹吹枕头风，余光瞧见钟离楚楚站在窗外，转首微笑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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