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合趴在床底下,贴身薄裤绷紧紧,圆润曲线充满张力,臀儿随着动作微微摇晃,此情此景,恐怕圣人看也把持不住。
啪——
声脆响,出现在寂静小屋里。
在床底寻找物件宁玉合个哆嗦,差点把床板给掀,手忙脚乱出来,洁白脸颊上羞怒交加,将装有画笔颜料木盒丢在遍,抬手就去取佩剑:
“你这孽徒,……和你拼……”
宁玉合没有及时应答,套剑招打完后,才起个收剑式,长长吐口浊气,抬起袖子擦擦额头细密汗珠,转身走向房间里:
“令儿,你随来。”
许不令面带笑意,随着宁玉合进入不大房间。
房间内只有桌床椅,和他当年在钟鼓楼下关禁闭时房间类似,看起来有些清苦。
宁玉合扶着房门在外面瞄几眼,才关上房门,插上门栓,然后转过身来,解开腰间系带。?!
日上三竿,许不令从陆姨魔掌下脱身,孤身来到香山观外。
山野白雪皑皑,两进小道观香客稀少,路上没有贩卖香火小贩,偶有农户上山去拜拜神仙,也是自己提着香篮,在老君像前烧炷香,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儿孙满堂,便自顾自离去。观里老道士年岁颇长,耳朵眼睛都不好使,除开门关门便不问世事。
全真派禁*邪不修占卜,也不像佛门那般要求信徒三拜九叩心怀赤诚,这点在香山观很好体现出来,就句‘爱信信,不信滚’,连个迎客小道童都没有,也难怪香火寥寥门可罗雀。
许不令不信鬼神,但懂规矩,进道观先在老君像前上炷香,不管有没有用,都给身边人祈个福,捐些香火钱后,来到道观后方供香客居住厢房。
穷乡僻壤小道观,除环境清雅再无优点,房舍是前朝大齐时修建,老旧房梁在长年风吹日晒下已经看不出上面雕什瑞兽,瓦片估计还漏雨,被人刚刚整理过,梯子还搭在旁边围墙上。
许不令摩挲手指,表情相当平静:
“师父,有蚊
许不令本来还想寒暄几句,瞧见此景,到嘴边话也咽回去,含笑在床边坐下,抬手解开腰间玉带:
“师父,你这些天也憋坏?”
“什憋坏……”
宁玉合解开道袍,只穿着绣有荷花白色肚兜,快步走到跟前,见许不令脱衣服,有些恼火在他腿上轻踢下,然后蹲着,上半身探入床下,摸索着什东西。
许不令坐在跟前,眼底便是宁玉合露在外面下围。
厢房外面小院子里有个香炉,宁玉合身着黑色道袍,拿着自己佩剑,正在慢条斯理练着剑法,动作轻柔如流云,神情平淡如止水,赏心悦目。
从香山观上可以眺望淮河,宁玉合已经得知许不令回到萧家庄,不过表面上不敢表现出异样,守宫砂也没,没法回去相会,直在道观里等着。
本以为许不令昨晚上就会过来,宁玉合独守空闺苦苦熬夜,连反抗措辞都准备好,结果等来夜寒风、满山萧索,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,心情如何能好,自顾自练着武艺,对于走过来许不令视而不见。
许不令站在屋檐下,负手而立,观赏着宁玉合赏心悦目剑姿,柔声唤句:
“师父,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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