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玖玖愣
下，回过神来，连忙跟着趴在地上，倾听下方
动静……
“你个混蛋，你只喝
小口，剩下全给
……”
许不令龇牙咧嘴：“这是关心你，早知道这
冲，自己多喝……”
“呸—你就是故意，你这没良心，气死……”
药酒刺激下，钟离玖玖脸色恢复红润，情绪也恢复稍许，抬手想打这没心没肺相公几下，却又舍不得动手，只能眼巴巴瞪着：
“说，你是不是故意，把难喝东西留给？你怎这自私？……”
手从腿环上取出个小瓶子：
“这是药酒，很难喝，但也算是酒，没毒……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……”
口干舌燥之下，饮鸩止渴都做得出来，更别说是酒。
许不令对此自然没拒绝，拿起很冲小瓷瓶，凑在嘴边抿口，又凑到钟离玖玖嘴边。
药酒入口就是股辛辣和苦涩，没有半点口感可言，甚至有反胃。不过此时此刻，能有种刺激神经东西便来之不易，也算是世家少有佳酿。
“嘘嘘——”
许不令抬起手指示意。
钟离玖玖却是和发狂母猫似得，凶巴巴想讲道理。
“别说话，下面有声音……”
许不令表情认真，把钟离玖玖放下，附身贴在地面上，侧耳倾听。
钟离玖玖硬着头皮喝下，动人脸颊便略显扭曲，眉毛几乎蹙在起，好半晌才缓过来，吐着舌头想要找个什东西压压，又舍不得碰所剩无几水囊和大饼，干脆口堵在许不令嘴上。
“呜呜——”
许不令脸色也不怎好看，两个人十分痛苦啃在起，胃里和火烧样，连当前处境都顾不得，酒味冲人头皮都是麻。
也不知过多久，两个人总算是缓过来。
钟离玖玖脸上挂着泪珠，分开稍许，带着哭腔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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