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莺听满枝说过这些事,拿钟离玖玖大堆好处,也不好意思说人家调皮,想想:
“嗯……家公子很厉害,从来都是他欺负女子,女子讨好他,怎可能被骗,宁姑娘放心好。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宁清夜对这话还是挺赞同,在她记忆力,许不令永远副冷峻不凡模样,把满枝、楚楚都迷神
如果说有人能从方才那种绝境中杀出来,在宁清夜映像里,除敢在长安斩龙许不令,也就只有这个弃笔从武,走到武人顶端亲爹。
宁清夜本身天赋不差,年苦修下来,恐怕能和张翔打个平手,但对她来说,眼前世界太大,她和满枝、玉芙等人比起来,也就跑快些区别。月坨岛绝境都没法奈何厉寒生话,她即便用辈子努力,厉寒生不认错,又能怎样呢。
淡淡失落萦绕心头,宁清夜索性抛开这些不去想,只要认真习武,总有天能赶上……
宁清夜收起心绪,偏过头来,询问道:
“夜莺,那个女人怎会和许不令在起?他们……他们好像关系很近。”
滨海荒废码头上,民夫依旧在往菩提岛聚集。
许不令过来找传国玉玺,这事儿肯定不能让官方得知,夜莺随便编个理由,掏几千两银子,乐亭县令便个字不多问,几乎把整个县城壮丁都给拉来。
许不令已近归来,夜莺没有留下必要,和宁清夜起乘坐渡船回到渡口,朝着落脚客栈行进。
祝六已经带人赶去月坨岛,具体情况不得而知,宁清夜白裙在风中猎猎,直回头看着海面远方,可能也是想知道厉寒生是死是活,只是离这远,又哪里看得清楚。
小麻雀停在夜莺肩膀上,在外面又冻又饿飞天,已经蔫,缩在夜莺脖子下面,不时看看宁清夜胸脯,似乎是想钻进去取暖,可又知道这个女子和它主子关系不好,有点不太敢,低头看向夜莺胸脯……不看也罢……
夜莺心里门清,但有些事儿当丫鬟不能乱说,她眨眨眼睛:
“宁姑娘,你问这个做什?”
宁清夜清冷面容没有任何变化:“许不令是师弟,有些事情自然得关心下。钟离玖玖那个女人,很……很无耻,怕许不令被骗。”
夜莺嘴角弯弯带着几分笑容:“大钟姐其实挺好,就是玩性重不拘礼法,习惯之后,其实也挺有意思。”
宁清夜淡淡哼声:“她小心眼可多,当年在长青观,胡搅蛮缠想当八魁,把师父气提剑追着砍都没用,以前和师父还挺喜欢在水潭里洗澡,现在洗澡都躲屋里,还得先看看有没有痒痒粉,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……”
夜莺快步行走,瞧见宁清夜有点出神,疑惑道:
“宁姑娘,还有事儿吗?”
“没什……只是看看……”
宁清夜身段儿高挑修长,比夜莺要高截,如同走在身边大姐姐。仔细眺望许久,直到海平面上那个化作黑点船只停下,船上人影跳下船捞人后,心里才稍微安宁下。
虽然对厉寒生恨之入骨,但宁清夜又何尝不佩服这个习武奇才,从文弱书生到代枭雄,只用不到十年时间,而她从记事起开始习武,到现在也不过是江湖之中条小鱼小虾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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