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夜，嗯……要不你出去看看楚楚？”
宁清夜回过神来，坐姿笔直，眼神更加严肃：“不行，你受不
自尽，
怎
和许不令交代？虽说不喜欢他这色胚，但
码归码，不会这种时候耍脾气不管不顾
。”
你再盯着，真想自尽……
钟离玖玖有苦难言
坐在凳子上宁清夜，表情丝不苟，清冷眼神在钟离玖玖身上扫视，副恪尽职守模样，好似在做件很平常事儿。不过冷酷表情，也只是为掩饰心里羞恼和尴尬罢。
宁清夜自幼便呆在长青观，全真教禁女色，别说瞧见，这种事连听都没听过几次，上次被许不令亲口都能懵个把月，更不用说现在面对面看见。
不过好在这次主角不是她，宁清夜虽然心里怪怪，却也没有太窘迫。
人总是会好奇，特别是对于某些没见过事情。
宁清夜不到二十，正是青春年少时候，虽然理智让她刻意不去接触那些不干净东西，但真遇上，难免会多注意几眼。
客栈房间内灯如豆，针落可闻。
宁清夜坐在床头凳子上，按照许不令吩咐，认认真真盯着钟离玖玖。
许不令追出去有会儿，钟离玖玖窘迫至极而产生头晕目眩逐渐消退，理智重新回到脑海，眼神从惶恐转为无地自容。
偷偷瞄坐在面前宁清夜眼，见对方目不转睛盯着，钟离玖玖又连忙低下眼神，脸色时红时白。事儿已经露馅，自责、悔恨也没用，目前该想是怎处理目前情况。楚楚心思很单纯孤僻，从不轻易相信别人，但相信后就是毫无保留，如今被她这当师父做出这种事，肯定万念俱灰。
钟离玖玖觉得应该出去和楚楚道歉，打她也好骂她也好，只要楚楚心里委屈恼火发泄，气自然而然就消，然后在慢慢和楚楚谈这事儿，总是能解释清。
好大……不奶孩子可惜……
许不令好像捏过，有点发红，真是不知怜惜……色胚……上次也捏过……
被褥上怎还有水呢……莫非出汗……
宁清夜胡思乱想，不过天生面容冷冰冰，眼神总是带着几分锐利，看起来像是在审视钟离玖玖。
钟离玖玖被宁清夜这盯着，连大气都不敢出，紧紧攥着被子忍片刻后，实在撑不下去，讪讪道：
可钟离玖玖现在缩在床铺角落，根本就没法出去。
方才和许不令在房间里恩爱，也不知怎被许不令怂恿两句，就言听计从骑在许不令上面。
女人嘛，那时候晕头转向，哪有心思注意外面动静。两个人都在紧要关头，等许不令发觉不妙，又把八爪鱼似得她拍清醒后，楚楚都快走到门口。
钟离玖玖当时整个人都是懵，怕被楚楚发现，想也不想抱着裙子想从窗口逃离，哪想到打开窗户，就和宁清夜撞个正着。她可是连衣服都没穿好，虽说都是女儿家，但做那种事儿时候被人撞个正着，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，更何况她脸皮挺薄……宁清夜又是许不令女人，比她先，按理说算是她姐姐，她是勾引人家男人狐媚子……
如今宁清夜就坐在面前，还很专注盯着她，钟离玖玖只觉脸上和火烧样，想把衣裙穿上，又不好意思掀开被褥，只能这硬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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