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王许悠,对此轻哼声:“宋正平那厮最是自负,哪里肯心甘情愿给人当马前卒。他提条件,肯定是让宋暨禅位给他,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。”
岳九楼思索下:“若是事态失控,当今圣上可会把烂摊子扔给楚王?”
许悠摇摇头:“怎可能,就宋暨那目高于顶、只信自己脾气,有夺权可能都会赶尽杀绝,更别说明抢。事儿还早着,至少拖些时日,等吴王忍不住下狠手,楚王才会动手。本王在大西北吃沙子,离得太远,聊这些暂
大将军屠千楚、陈继业、尉迟镇北,闻言开怀大笑。
西凉军四大将军,父辈都是当年跟着大将军许烈打仗,生死袍泽,儿女自然也是从小起出生入死,对外是上下级不假,私底下就是铁哥们。
肃王许悠儿子马上大婚,四路大将军都是当叔叔,自然也都跑回来,亲自下场帮忙给布置着婚礼场地。
只是带兵打仗武将,安营扎寨可能在行,这装点房屋显然就外行,风水、讲究样都搞不清,王府家丁又不敢挑错,只能跟在后面,偷偷摸摸调整。
丁香嬷嬷是肃王妃贴身丫鬟,王妃进门后自然就是肃王妾侍,瞧见肃王站房顶上瞎指挥,心里干着急,开口劝阻:
春风拂晓。
肃州城外,入关异族商旅也比秋季减少八成,万里黄沙片苍茫,看起来略显萧条。不过鸳鸯湖畔偌大花海,却早已万紫千红,比烟雨江南还要秀美几分。
木屋依旧安静待在花海中央,摇篮、躺椅放在原地,风铃在永不停歇微风中摇摇晃晃,难以计数各种花儿,随风掀起阵阵涟漪。
肃州城内,白石大道尽头肃王府,两排柳树上面已经绑上红花,朱漆大门上红灯笼高高挂起,三门大开,可见王府影壁后方,抬着灯台、桌椅丫鬟下人来回奔走。
满头华发肃王,头戴金冠身穿蟒袍,站在楼宇屋脊上,手上拿着张大图纸,鸟瞰下方正殿广场,时而说句:
“王爷,这些事儿交给妾身即可。您下来吧,东边正在打仗,还有好多事儿得让您定夺……”
肃王打量着图纸,摇摇头:“儿子大婚,本王岂能待在军营里面不管不顾,让你家小姐知道,非得削。再者,东边打不到肃州来,事情又不紧急,在这里谈样。”
丁香嬷嬷见此,也不好再劝阻。
岳九楼腰间挂着直刀,站在肃王身侧,免得肃王栽下去。此时顺嘴接话道:
“前两天传来消息,朝廷命楚王下江南平叛,楚王以北方战时紧急难以抽调兵力为由,只派三万步卒过来,朝着江南慢慢走,看态度是不想出力。吴王也联系过楚王,楚王态度模棱两可,未曾答应,但故意对外透露这事儿,显然是让朝廷知晓吴王在拉拢他,给予朝廷压力,好和朝廷谈条件。”
“杨尊义,你他娘左右不分?准备拜高堂时候,让本王背对着新人?”
肃王麾下,四路大将军之,手握五万西凉军东路大将军杨尊义,扛着个三百来斤重黄花梨木大椅,抬起头呵呵笑道:
“放下来转个方向就是,再者,背对着有啥?上位者本就该居于帷幕之后,不能让人瞧见脸……”
“那行,吃喜酒时候你向着墙,就这定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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