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烂骨针,这厮也算个狠人。”
陈思凝跟在许不令身边,也是为弄清楚母后和兄长死因,此时跑到跟前,言语压着怒意:
“这个*贼,死得太便宜他!”
许不令收起长槊,也没有评价,稍微等待片刻,在江边截杀
“王后宋氏和皇长子是怎死?说出来给你个痛快。”
上官擒鹤左臂血流如注,脸上依旧没什表情,冷冷盯着许不令:
“老夫说病死,你信?”
“陈炬可知道此事?”
上官擒鹤转头看眼邕州城方向:
雨幕中各色毒雾爆开,还未扩散,许不令便已经拔地而起,双手持槊全力劈下,槊杆在雨幕中压成半月。
嚓——
这下速度太快,上官擒鹤只来得及用右手扫开槊杆些许,两尺槊锋还是扫过左臂,哪怕是衣服下面穿着软甲,半个左肩依旧被劈掉,左臂落在泥地中。
上官擒鹤脸色骤然涨红,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右手五指如勾,沿着劈到左臂槊杆,抓向许不令胳膊。
不过槊杆毕竟太长,许不令持着尾端,想要扑倒身前根本不可能,这做也只是垂死挣扎罢。
数,想要克敌必先近身,对阵短兵尚能空手夺白刃,对阵长兵明显有些乏力。
面对扫来长槊,上官擒鹤根本碰不到许不令胳膊,只能强行抓住槊杆顶端,试图把许不令拉到身前。
可上官擒鹤显然小瞧许不令力量有多大。
许不令持槊全力横扫,上官擒鹤握住槊杆瞬间,胳膊便猛地震,往后卸力都来不及,整个人便被扫得横飞出去数丈,在空中飞旋之际,以脚尖轻点地面,才堪堪稳住身形。
“嗬——”
“个傀儡罢,知道太多,不好控制。”
那就是不知道。
许不令皱皱眉,还想再问,上官擒鹤嘴角却渗出血水,脸上血管也扭曲隆起,变得狰狞可怖,不过片刻过分,眼角、鼻孔、耳朵也流出血水。
许不令脸色微沉,知道用毒药,可他也不能轻易靠近触碰上官擒鹤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擒鹤倒在地上,浑身皮肤溃烂,变成堆烂肉。
树林中,钟离玖玖最先跑出来,扫眼后,便迅速把许不令拉开些:
许不令轻拍长槊,槊杆便砸在扑来上官擒鹤身上。
上官擒鹤整个人再次被砸得横飞出去,不过这次显然没法再稳住身体,直接摔倒在泥地中,想要翻身而起,雪亮槊锋便已经来到咽喉之下。
疾风骤雨般交手,几乎在瞬间戛然而止。
旁观这切几个姑娘,直至此时才敢换气。
许不令单手持长槊,点在上官擒鹤喉头,眼神冰冷:
枪走往无前刚猛路数,许不令手持龙纹长槊,身形撞破雨幕,几乎紧跟着上官擒鹤身形,再次抬枪刺向上官擒鹤胸腹。
电闪雷鸣,枪如急雨。
上官擒鹤有宗师武学造诣不假,但论起个人战力,显然和厉寒生、贾公公等内家宗师有差距,在兵器占不到便宜情况下,被许不令逼得节节败退。
眨眼间交手十余招,上官擒鹤便自知不敌,眼见属下都已经跑远,从袖中洒出数颗毒丸砸向许不令,同时飞身后撤企图逃遁。
许不令黑袍下穿着防化服,又带着面具,对密集毒丸丝毫不惧,只是用袖子扫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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