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反驳
两句后，瘫成
团儿趴在小婉
手心，还晃荡下小爪爪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……
崔小婉低头看着木桶，可能是觉得有点挤，便抬起脚尖，踩在许不令脚背上。
许不令眨眨眼睛，转而把崔小婉脚儿踩住。
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循环往复，和不服输猫似，你踩
踩你。
外面是塞北蛮荒冰天雪地，小车厢里却温暖如春。
两个人并排坐在软榻前，安静得只有细微水花声。
“你怎
这样，快放开！”
许不令试探过水温度，泡脚正合适，自然没放开，认真道：
“烫点有好处，泡好舒舒服服睡觉，白天再四处散散心，身体自然就好。”
泡脚烫也就那下，适应后便只剩下舒坦，热气上涌直达肺腑，全身都暖和起来。
崔小婉本就喝点酒，稍微泡片刻，便觉得有点热，稍微拉拉领子，用脚把木桶往许不令这边移些：
许不令轻轻咳声，本来没什想法，听见着大逆不道称呼，思绪倒是有点跑偏。他轻笑下，收起毛巾，自己也洗把脸，然后又拿木桶盛上热水，放上玖玖配制药物，给崔小婉泡脚调理身体。
崔小婉从软榻上坐起来，见许不令要帮她脱袜子，连忙摇头制止，自己动手把白色布袜拉下来。
崔小婉身材很纤细，却不显得瘦小，骨肉肌理都很匀称，脚踝连接着线条完美脚背，白皙晶莹宛若羊脂软玉雕琢而成，探入有些烫热水中时，还微微弓起小巧脚趾缩缩。
许不令坐在旁边打量，想想，把手放在崔小婉膝盖上。
崔小婉本来低着头，见状微微愣，转眼看向许不令：
小麻雀孤零零地站在旁边，感觉自己不该在车里，应该在车底。
崔小婉玩片刻，也发现冷落小麻雀，抬起手来握着小麻雀，俯下身，把小爪爪放进热水里。
“它只鸟，有什好泡？”
“叽叽喳喳——”
小麻雀可不管，鸟不患寡而患不均，小婉泡得小鸟就泡不得？
“要不要起泡泡？”
烧水太麻烦，许不令虽然不怎冷，但泡泡脚缓解车马奔波疲惫也并无不可，当下也没拒绝，取下长靴，把大脚放进木桶里。
木桶不大，四只脚放在里面显然有点挤，井水不犯河水是不可能。
肌肤彼此触碰，许不令明明很淡定，心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下。
与之相反，崔小婉反而没什羞涩扭捏，或者从小到大心里就没这类感觉，只有喜欢和不喜欢。
“你做什？占婶婶便宜？”
话没说完，许不令便往下摁。
哗啦——
“啊——好烫好烫……”
崔小婉个哆嗦，双脚踩在水桶里缩不回来，又气又急地拍打许不令肩膀上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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