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也姓陈,咱们五百年前还是家人,年纪大怎说也算半个长辈,要不这样,你拜为师,以后许不令敢亏待你,为师给你做主,为师做不旁边还
陈思凝从小没和爹娘待在起,年关都是在皇城各种形式典礼上度过,像这样坐在起吃团年饭,可能还是从小到大头回。
崔小婉比较仙儿,许不令在跟前对她来说每天都是过年,倒是没什特别感觉。
祝满枝表现出从未有过乖巧模样,毕竟未婚夫和老爹坐在起,娘亲又不在跟前,心里肯定紧张窘迫。
所有人中,最孤寂可能就是厉寒生。
上次全家在起过年,可能还是十几年前,厉寒生早就忘那种感觉,也不敢去回忆。热热闹闹年关佳节,让厉寒生少有地走神儿。
“爹,你伤没好就回去躺着,别说这多话。”
“看看,你闺女多嫌弃你。”
“总比你没有强。”
……
吵吵闹闹片刻,气氛渐渐活跃起来,倒是有些年味儿。
站晚上岗,此时见大哥二哥醒,扛着铁枪走进来。
在打鹰楼共事这久,三人早已成江湖兄弟,陈冲又是个天生碎嘴子,此时非但没说什关切言语,遥遥还开口奚落起来:
“看看,上次在菩提岛下面都说,耍剑除好看没半点用处,老厉这种赤手空拳更是恼火,现在印证吧?场架打完,和小许俩枪兵屁事儿没有,你们俩兵器不行给人打个半死不活,早听改练枪多好。”
厉寒生话很少,基本上不搭理陈冲。
祝六则更江湖些,当场就嘲讽回去:
北疆陈冲性格外向喜好交朋友,算是最纯粹江湖人,此时见气氛不够融洽,还开起玩笑:
“老祝,说实话是有点羡慕你,就小许这条件,若是有个闺女,铁定也往他家里送。”
祝六左手端起酒杯抿口,轻哼道:
“可惜你没有。再者,就你这模样,有闺女人家也不定看得上。”
陈冲摆摆手,懒得和这把剑法练到舌头上去剑客瞎扯,转而看向旁边陈思凝:
许不令碍于辈分,也不好跟着长辈起插科打诨,到前面大堂里收拾起桌椅,稍微过会儿,饭菜也做好。
陈思凝和满枝把丰盛菜肴端上来,有鱼有肉摆满满桌子,自然也不缺好酒。
七个人围着桌子坐下,厉寒生无论辈分还是武艺都是老大,自然而然坐在主位,陈冲坐在旁边。满枝坐在祝六身边,陈思凝和崔小婉坐在许不令左右。
年关佳节,本来是至亲团聚日子,桌子上大半都是在江湖漂泊游子,此时此刻,每个人反应都不大样。
许不令自然是想楼船,给几位长辈倒酒间隙,会朝南方看眼。
“和老厉兵器不行又如何?快被打死有女婿过来救驾,你可没这福气,死连个给你烧纸都没有。”
“嘿——”
面对祝六这不讲武德锤法,陈冲顿时恼火:
“你懂什?这叫‘万花丛中过、片叶不沾身’,江湖人有牵挂还叫什江湖人?再者,你闺女还没嫁人,你就管人家叫女婿,要不要脸啊你?是吧满枝?”
厨房里,祝满枝脸色涨红,都快钻灶洞里面去,哪里好意思接话,只是羞恼地喊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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