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瞎扯,离开归燕城之前,你哪儿都去不,能不能活着回去当世子,全看你自个机不机灵。”
姜凯话语噎,憋半天,终是无可奈何,往后趟:
“好吧好吧,算倒霉。你要问什快点问,不过也只是在归燕城暂住,这是北齐都城,帮你办不太多事情。”
许不令这才满意,询问道:
“皇城里,是不是有块沉香木镇纸?”
许不令恍若未闻,在旁边椅子上坐下,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杯,慢条斯理闻闻。
姜凯也不敢大声喊,坐近几分,又指向对面:
“这可是天子脚下,王侯公卿大堆,左亲王世子姜瑞就在那边,要不你去绑他?左亲王就在你家对面,绑左亲王世子,少说能换好几座城池,你绑有什用?”
许不令靠着椅背,端着酒杯轻抿口,笑容平和:
“没办法,北齐就认识你,初来乍到肯定得找个熟人打探门路。”
“世子殿下倒是长副热心肠。”
“……”
姜凯冷峻不凡表情当场石化。
这声音好像是……
丧尽天良!
“风住尘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……”
春花堂内座无虚席,来自太原青楼头牌,正在台上表演着勾栏中传唱已久曲目。
三楼雅间内装饰华美,雕花软榻白玉杯盏应俱全,姜凯手指轻敲围栏,欣赏之余,目光放在大厅对面珠帘上,思索着如何压左亲王世子姜瑞头。
左战没有过来,自己想主意着实有点费神儿,在场又没有能聊男人之间话题知己好友,姜凯琢磨片刻后,便准备点个姑娘上来帮忙参谋,对着后方抬抬手:
“来人。”
姜凯听见这个,眉头皱:
“你千辛万苦深入敌腹,就为块破木头?你想要直说便是,给你买车送长
姜凯拍膝盖:“姜瑞你不认识?你还给他爹贺过寿,他当时就坐在左亲王旁边,你们应该见过面。”
许不令回想下,摇头:“当时人多,左亲王那多儿子,哪分得清谁是谁。”
“回生二回熟,见个面不就认识,要不给你带路?走走走……”
姜凯还想祸水东引,让许不令去绑对面姜瑞。
只可惜许不令没那闲功夫,绑也带不走,他放下酒杯:
姜凯没有回头,抬起腿就准备翻过围栏,从三楼跳进大厅。
只是求生欲再强,硬实力差距还是摆在明面上。
姜凯肌肉刚有动作,后颈便是阵刺痛,天旋地转后,整个人就摔在软塌上。
姜凯好歹是藩王世子,来来回回这折腾哪里受得?他抬起手来,指着面前黑袍公子,压低声音怒目道:
“有完没完?啊?你怎老瞅着不放?都躲到归燕城来,招你惹你?”
雅间外面响起脚步,房门打开,‘护卫’来到身后。
姜凯负手而立,目光在下方莺莺燕燕中扫圈儿,开口道:
“去把那黑不溜秋姑娘叫上来,孤零零站在那儿,个捧场都没有,看起来挺可怜。”
姜凯所指,是站在大厅角落个异域女子,应当是从海外而来,肤色如墨、天生卷发,长得不能说不好看,但明显不符合归燕城王侯子弟审美,也受同行排挤。
身后护卫并未躬身称‘诺’,而是略显赞许地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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