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兄,你有话直说,姜凯是爽快人,能答应不会拒绝,办不到你逼也没用。你放两颗瓜子在这里,到底是什意思?”
怎知道?
许不令把斗笠丢给姜凯,摆出高深莫测模样,学着老夫子口气:
“能看懂不用人说,看不懂是悟性不够,说也没用,以后安安心心当
“屋里有点热,……在外面吃。”
有点热?
许不令看看塞北正月极寒天气,微微点头。
……
中午时分,许不令换上行头,和三个姑娘道别,来到附近囚禁姜凯小客栈。
“是啊,说陈姑娘对有非分之想,非跑屋里来,给陈姑娘做表率,让你主动点。”?!
陈思凝啃包子动作僵,抿抿嘴,偷瞄许不令眼,见他确实是开玩笑语气,才暗暗松口气,讪讪道:
“满枝尽喜欢瞎说,把公子当江湖知己,岂会有非分之想。嗯……上次在凉城让公子哄,是喝醉,公子不要多想才是……吃包子吧,待会凉。”
说完便开始大口啃包子,副饿极不想说话模样。
许不令心中暗笑,也不再逗陈思凝,自顾自开始吃早饭,两条小蛇也凑过来,摇着小尾巴,和粘人小狗似眼巴巴望着。
姨早上起来换床单场面,心里愈发古怪。
陈思凝直胡思乱想,还真没注意这个,等许不令进屋才反应过来,惊“呜!”声,快步跑到床榻旁,把乱七八糟东西盖起来,面红如血,尴尬道:
“……嗯,昨晚上阿青和阿白不老实,把床单弄脏,正准备换来着……让公子见笑。”
阿青和阿白听不懂人言,但能大概明白主子意思,连忙乖乖低头,做出认错模样,免得事后被收拾。
许不令对此,自然是看破不说破,在桌子旁坐下:
小麻雀不是般记仇,昨天在外面冻晚上,到现在依旧站在房间外树杈上,目不转睛地注意着房间风吹草动,远看起来就像是光秃秃树枝上结毛团子。
许不令走到跟前,把小麻雀叫下来,喂水和吃食后,让它回去补觉,然后来到客栈房间里。
房间里十分整齐,没有任何破坏痕迹。
姜凯没能挣脱开绳索,此时依旧被绑在床上,侧目看着凳子上两颗瓜子苦思冥想。
许不令把姜凯手脚解开,姜凯便头翻起来,第句话就是:
陈思凝心乱如麻,心思根本没放在吃饭上,只是把自己嘴堵住免得和许不令说话而已,狼吞虎咽不过两口,直接把自己给噎住。
“咳咳——”
许不令就知道会如此,连忙拿起水杯,坐到陈思凝跟前,抬手轻拂后背柔顺发丝,柔声道:
“吃慢点,堂堂半步宗师被噎死,这等奇闻,估计得在江湖上流传几百年。”
陈思凝脸儿红得似是要滴出血来,捧着水杯灌大口,实在撑不住,把包子捧起来就跑到露台上,尴尬道:
“来吃饭吧,待会有是时间收拾。”
“哦。”
陈思凝把幔帐放下来,遮住有些乱床榻后,才走到桌子旁坐下,脸儿窘迫不减,低着头岔开话题:
“满枝昨天是不是又说胡话?昨天晚上拉着讲半晚上大道理。”
许不令把笼包子推到陈思凝面前,含笑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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