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摇摇头:“你才多大?小孩犯错自然是监护人责任,只看结果不看过程,今天若是没,你就得去湖里喂鱼。”
小桃花抿抿嘴:“其实不会啦,水性特别好,能从湖底游走。”
“别说话,好好调理气息。这段日子你肯定得待在跟前养伤,那儿都去不,所以不用想着要不要和你师父告密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
小桃花轻勾嘴角,露出两个小酒窝:“那这样最好,等大哥哥走,就和师父解释,没机会和师父坦白,两边都不得罪。就是娘亲肯定会担心。”
许不令注意着周边动静,以免被发现行踪,闻声微笑回应:
“是啊,家里人生病,需要那块沉香木镇纸调养身子。”
小桃花若有若无地‘哦’声,解释道:“以前,不是故意骗大哥哥,但是拜北齐国师为师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“哦,嗯……师父是北齐国师,武艺高强,也负责保护皇帝安危,是他徒弟,自然也有这个责任。大哥哥要去皇宫抢东西,那这当徒弟,于情于理都该告诉师父声才对,不然就是欺师灭祖……”
接头位置后,破开冰面,将三具尸体沉入水中,抱着小桃花离开杨树湖。
柳无叶孤零零坐在石亭旁,看着千里冰封塞北,目光从复杂渐渐变成平淡。
也不知是不是心死或者彻底放下,柳无叶长长舒口气,在寒冷天气中带出阵白雾。之后撑着膝盖站起身来,把随身多年佩刀插在腰间,摇摇晃晃往树林深处走去。
这走,再不回头……
……
许不令低头看小桃花眼,犹豫下,轻轻叹口气:
“小桃花,当年在长安城,你爹在仁义堂和撞上,当时打架。当时中毒,受点伤,你爹也突围跑出去,但是被狼卫追上。这事儿硬算起来和有关系,但所行无违心之处,没法为此事道歉愧疚,只是把这事儿原委告诉你,希望你能分清是非。”
小桃花听到这个,脸色稍显黯然,低下头去,沉默稍许:
“爹爹做是刀口舔血买卖,富贵险中求,对外人来说是恶人,但对来说就是爹爹,对很好很好。青石巷里那个老伯伯,对说过,行走江湖,妻离子散是常事,
小桃花说得比较纠结,左右为难,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情况。
好在许不令通情达理,含笑道:“你不用想这些,以后跟着回大玥,左清秋那老匹夫,连徒弟安危都护不住,不配教你。”
“嗯?”
小桃花愣,回过神来后,连忙摇头:
“师父是好人,对可好。是自己调皮,偷偷跑出来跟踪那个刀客,自己莽撞。”
雪原望无际,冬日暖阳下,小小黑点在郊野间快速移动,走向远处巍峨雄城。
小桃花被黑袍包着难以动弹,身上伤痛让脸蛋儿有些发白,但心思已经完全没放在伤痛上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她其实已经不小,按理说都能嫁人,但无论是她还是许不令,都没法从长安城第次见面印象里跳出来,感觉自己还是那个偷偷吃糖葫芦羊角辫小丫头。
见近在咫尺许不令不说话,小桃花犹豫下,弱弱开口道:
“大哥哥,你准备去皇宫里面抢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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