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个炮……
许不令暗暗松口气,揉揉脑门,转向朝渡江舰队行去,微笑道:
“这自然
陈思凝心里猛地跳,竟是有点不敢直视船对面那才貌双绝冷峻公子,她微微低下头,含笑道:
“受教,是太急些。那咱们现在去哪儿?”
去哪儿都行,只要别上炕就好……许不令调转船头,往岳阳城方向行去:
“姑娘是客人,得看姑娘想去哪儿。”
“想去打炮。”?!
“陈姑娘是客人,个人跑过来闲逛,这当家做主实在有点失礼,本想过去陪姑娘转转。”
“哦。”
陈思凝颔首笑,上下打量许不令眼,又奇怪道:
“距离也没多远,公子武艺天下第,需要划船过来?”
“……”
又或者是她乘坐马车出行,忽然跑进来把她打顿莽撞‘游侠儿’,起把酒言欢、起行侠仗义、起浪迹天涯、起相忘于江湖……
这种让江湖人终生难忘经历,只有在江湖上才能体会到,如果江湖死,那空有身武艺又有什意义呢?
陈思凝沿着君山岛走走看看,按照侠义故事里记载,辨认着岛上建筑物,有时候还真能在石柱、牌坊上面,找到几十年或者百年前武林名宿,留下些许痕迹。不过,没有江湖人江湖,曾经再辉煌,好像也没什意思。
陈思凝独自转大半天,把风景看完,还想去曹家拜访下,可想起曹家逆子和许不令有过节后,还是算,转身踏上归程。
和来时样,陈思凝穿着蓑衣斗笠,直接跃入湖中,踏水而行朝楼船上飞驰而去。
许不令个趔趄,差点从船上载进湖里,他回过头来,表情僵硬中带着古怪,还有丝受宠若惊:
“呃……这个怕是不太好……也不是不行,嗯,要不咱们先去转转?明天认真准备下,然后再那什,总得有点仪式感。”
陈思凝眨眨眼睛,看向洞庭湖岸整齐摆放数百艘战船,点头道:
“不方便吗?其实不去也行,就是听说你‘武魁炮’能炮摧城,上次打南越,不忍心看,连摸都没摸过,有点好奇。”
“……”
许不令冷峻不凡表情僵,他从前天晚上到刚刚就没停过,每个媳妇两三次,都快被娘子们轮傻,走路都飘,更别说消耗很大踏浪而行。
不过男人嘛,总不能直接说自己腿软。
许不令轻笑下,转眼看向雨幕萧萧洞庭湖畔,略微沉吟:
“山径晓云收猎网,水门凉月挂鱼竿;花间酒气春风暖,竹里棋声暮雨寒。
江湖之上处处是美景,若都像姑娘样来去匆匆,岂不是全都错过?”!!
只是走到半道时候,忽然瞧见烟波粼粼湖面上,艘小渔船缓缓驶向君山岛。
乌篷船不大,身材高挑白衣公子,手持着白色油纸伞,手撑着竹竿,在湖面上缓缓前行,在洞庭烟雨承托下,意境美得如同水墨画。
陈思凝眼前亮,虽然距离很远,但还是从身材上分辨出来人是谁。她在湖面转向,跑向乌篷船,距离尚有两丈便跃而起,落在乌篷船另头,惊讶中带着疑惑:
“许公子,你怎在这里?”
许不令撑着伞划船,瞧见陈思凝过来,俊朗面容勾起抹笑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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