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眉头皱,略显不悦:
“什苟且,师姐,你岂能如此评价师父?”
师姐?
宁清夜感觉更怪,她轻轻推搡:
“……说自己,这种事,在婚前话
宁清夜暗道不妙,表情严肃几分,把剑锋挡在身前,又用手挡住臀儿:
“许不令,这里可是军营,你别坏规矩。”
许不令挑挑眉毛:“从今往后,规矩是定,要是也守死规矩,还费这大力气打来打去作甚?”
说话间,许不令站起身来,把清夜手中长剑取下,插入剑鞘,扔到边。
宁清夜仰着脸颊,看着面前咫尺之遥俊美男子,面容依旧清冷,眼神却有点慌,往后缩缩,想要起身: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你想想哈,大半夜,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冲过来,抱起就跑,还对没威胁。不反抗吧有点禽兽,反抗吧连禽兽都不如……”
“这什歪理?你就是好色。”
宁清夜斜许不令眼,嘴上这说,眼底却没什不满意,毕竟再冷美人,被心怡之人夸美貌,心里也会开心。
船队在江面上缓缓航行,月光从窗口洒下,落在房间地板上,不知不觉圆月当空,夜色已经深。
宁清夜认真擦着佩剑,和许不令有搭没搭闲聊,好似忘却时间,毕竟她能和许不令这样安静独处机会,并不多。
,依旧是男装,不过傲人身段儿遮掩不住,此时挑灯擦着‘不令剑’,看起来就好似个气质清冷俊美剑客。
宁清夜性格孤高清冷,话语直都不多,从来别人说她倾听。不过和最亲密男人坐在起,不声不响总觉得不对。瞧见剑刃上‘不令而行’四字,她想想,开口道:
“以前看到这四个字,还以为意思是‘不听命令自作主张行事’,还觉得挺符合你作风。后来问师父,才晓得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意思。”
许不令有点好笑:“什身正不怕影子斜,是自己品性端正,不用命令,下面人就会照做意思。”
宁清夜轻轻哼声,好似不太赞同这话。
“你别乱来,明天就要打仗……”
“都休息好几天,战前放松下,更能保持战力。”
许不令按住清夜肩膀,在旁边坐下。
宁清夜倒在榻上,纤手推着许不令胸口,蹙着眉儿,眼神稍显严肃:
“这怎行……们还没成亲,岂行苟且之事?”
常言‘最美不过灯前目’,昏黄灯火下,宁清夜冷艳面容多三分柔婉,锐利双眸也柔和些,看起来更像是个认真帮夫君擦剑江湖眷侣。
许不令说着说着,目光便不由自主在清夜身段儿上游移……
宁清夜轻声言语间,察觉到许不令目光不善,擦剑动作顿,抬眼瞄下。
四目相对。
许不令意味深长勾勾嘴角。!!
许不令放下铁锏,转过头来,拿起小案上茶杯喝口:
“怎,觉得配这句话有问题?”
宁清夜看着手中佩剑,迟疑下,才淡然道:
“本来就有问题。你在长安城第见面,你就扮猪吃虎,明明武艺很高,还让搂着走,趁机占便宜,这叫欺暗室,非君子侠客所为,身不正。”
许不令勾起嘴角,丝毫不觉得愧疚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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