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你找到那本无常薄后,你那天早上忽然没过来,等好久好久,心中可失望,觉得是没用,你不会再来。不过,没想到你会跑到城外来救,还把那个姓李宰。当时许公子,是不是就看上?”
许不令轻轻笑下:“当时说喜欢有点早,不过在长安城担惊受怕年,日子本就过得很艰苦,也没什信得过朋友知己,好不容易认识个开心果满枝,若是都护不住,那活着好像也没啥意思。”
祝满枝嘻嘻笑下,侧过身来:“那就是喜欢嘛。当时也喜欢上你,不过不好意思说,小宁也在跟前,和小宁比,就感觉和野丫头似,本想着你们才是对儿,能和许公子做朋友就心满意足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什?”
“没想到你这好色,娶这大船姑娘,那多个,好像也不占地方,是吧?”
许不令挑挑眉毛,也平躺在被褥上,和满枝肩膀靠着肩膀:
“难不成怕把你忘?”
祝满枝搅着手指,犹豫下,才微微点头:
“肯定呀。们刚认识时候,爹还不是剑圣,只是个庄稼汉。也只是个‘地’字营巡街小狼卫,无权无势,买套好看裙子都得省吃俭用。你当时,可是正儿八经藩王世子,长安城身份最高几个人之,满街都能听到你单枪匹马出关事迹,武艺高也就罢,人长得还特别俊……”
祝满枝轻声碎碎念。
枝面对面,抬手随意捡着干果:
“咱们都认识这多年,又不是没亲亲摸摸过,怎还放不开?点都不江湖。”
祝满枝侧坐着,眼神低垂,不好意思和许不令对视:
“那不样,今天是洞房花烛日子。以前还能相忘于江湖,过今天,想忘可就忘不,生是许家人,死是许家死人,肯定紧张呀。”
说话之间,祝满枝拿起被褥上干果,剥开后,本能地放进嘴里,想想又觉得这时候贪吃不对,连忙转身,直接丢给看戏依依。
祝满枝咬咬下唇,终究是有点害羞,不太敢看许不令目光。
许不令侧面看着傻笑小姑娘,
许不令安静聆听,勾起嘴角笑下。
“……你是不知道,那天瞧见你第眼,就是你在大业坊后街,跳出来英雄救美那次,都惊呆,当时就自惭形秽,觉得你高不可攀,后来得知你真实身份,就更不用说。差距这大,就觉得有点不现实,们俩怎做朋友嘛,迟早有散伙天……”
许不令回想起当年在长安城朝朝暮暮,心中感慨良多,沉默下,柔声道:
“其实,当年也是那想,找到你,只是想让你帮忙混进案牍库查案,根本就没想过走这远。主要是那时候性命难保,怕有天突然死在长安城,把身边人连累,根本没心思考虑男女之事。”
祝满枝抿抿嘴,偏头看向许不令侧脸:
许不令有些好笑,剥开颗松子,放进满枝嘴里:
“还想着和相忘于江湖呢?这绝情?”
祝满枝抿抿嘴,可能是觉得吃东西不好看,转身平躺在被褥上,不让许不令看,眼神望着大红幔帐顶端,小声道:
“肯定想着呀,不过,不是想着把你忘。”
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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