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绮双眸间显出些许笑意:“起得早,见玉芙丫鬟豆豆从思凝那边出来,贼兮兮躲着人走,便随口问下,她说找钉子。能使唤傻豆豆去找钉子,肯定是不想让人猜出用途,那还能钉什见不得人东西?”
许不令稍显无奈,抬手揉揉老腰:“可不是不知怜惜,是思凝不知轻重,就和你第次似,恨不得把弄死……”
啪——
萧绮抬手在许不令胳膊上拍下,杏眸微恼:
“你胡说什?那天喝醉,什都不记得,你趁人之危也罢,到头来还说?”
萧绮负责后勤和情报工作,出这个岔子,和钱家安排不周有关,但东道主自然也抛不开责任。
许不令摇头笑下,搂着萧绮肩膀:
“只死几个钱家护卫,也没出大乱子。这年多你都在忙着这些,倒是潇洒,东奔西跑娶媳妇,也不给你搭手,让你个人操心,肯定有疲倦时候。怪。”
萧绮靠在许不令身边,肌肤紧贴在起,摇头道:
“知错能改才行,推卸责任有什用。你有错,也有错,路势如破竹顺风顺水,们都懈怠。百密终有疏,狗急也会跳墙,们也别在庐州待着,过两天直接出发,早点把宋绍婴灭才是,免得他绝境之下又想出什馊主意。”
家主,稍显惶恐解释情况,许不令浑身湿透,安抚钱家几句后,便回到马车里。
车厢内,萧绮身上世子妃衣着也湿透,还染不少血水,此时坐在软塌上,解开裙子,露出脊背和两条光洁无痕长腿,发觉许不令进来,又用毯子稍微遮挡下。
许不令关好车门,挑起步帘进入其中,在软塌旁边坐下,摇头道:
“两百多死士,大半被杀,小部分被打晕,也莫名其妙,bao毙,军中仵作检查,死于心力衰竭,其中还有薛承志尸体,和钱家关系不大。”
萧绮抿抿嘴,把毯子放下来,帮许不令解开湿袍子,轻声道:
许不令脸色认真,没半点开玩笑意思:
“可没胡说
许不令点点头,察觉萧绮身上冰凉凉,又把毯子裹紧些。
萧绮身上没穿,被这抱着,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儿。
但许不令没动手动脚,萧绮也不好率先发起邀请,只是握住毯子下大手,想想道:
“你昨晚上厉害得很,把思凝床都弄塌,人家个小姑娘,你也好意思下那重手?”
许不令听闻这个,微微愣:“你怎知道这事儿?”
“估计是吃‘龙虎丹’,前朝大齐研究出来药物,食之无痛感、精神亢奋力大无穷,本来准备用在军旅之中,但后来发现吃会亢奋致死,便废弃,只在死士执行某些任务,又实力不足时候会用些。”
“死士也不是次性,用这玩意确实狗急跳墙。”
许不令摇摇头,把外袍褪下,用毯子把萧绮和自己包起来,眉锋微蹙。
萧绮心思敏锐,知道许不令在想什,她抿抿嘴,稍显歉意道:
“这次聚会,是昨日大婚晚宴时候,杭州个大儒提议,由苏州钱家牵头邀请,只是在巢湖踏春。知道此事,但昨天定下今天开始,东玥又毫无战意,本以为不会出幺蛾子,没想到时疏忽,就给他们钻空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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