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含笑点头,摆摆手道别后,继续往后宅走去。
“诶?!”
祝满枝脸儿微红都准备踮起脚尖,被强行拉着往外走去,顿时愣住:
“……还没……小宁,你急什呀?相公,你是不是忘什?……”
宁清夜要就是这效果,不然怎让满枝清醒?她才不搭理想要跑回去索吻满枝,脚步轻快把满枝强拉出
“……”
……
后宅中,姑娘们也早早地起床,萧绮和松玉芙从来都是天不亮就起身,此时已经先行去楼船准备。而祝满枝则睡眼惺忪地抱着清夜腰,被清夜单手抱着行走,明显还没睡醒。
许不令洗漱完后,走向后宅深处,瞧见满枝和早起上学瞌睡虫似得,想想拦住清夜,然后便来个很浪漫晨吻。
宁清夜正愁怎叫醒满枝,对此倒也没拒绝,很听话地便凑上去。
许不令处理好后,站起身来揉揉老腰,回头看眼:
“思凝,以后可不能再这样,昨天要不是反应快,腰又得闪次,这把腰闪坏,姐姐们非得把你撵出门。”
陈思凝闭上眼睛,不想说话。
萧湘儿还在睡着,怀里抱着小婉;崔小婉则是抱着胳膊,饶有兴趣地打量,闻言脆声道:
“你反应快个什呀,光顾着吃馒头……”
翌日清晨,雀鸣犬吠从房间外院落里响起。
屋子里暗香残存,中间打着地铺,陈思凝彻夜未眠,此时仍旧脸儿泛红,背对着小婉、湘儿侧躺,嗫嚅嘴唇,副敢怒不敢言模样。
昨天晚上跑过来,陈思凝本想拉崔小婉当垫背,结果倒好,她垫在小婉下面,不久又垫在湘儿下面,然后又被两个人夹在中间。
陈思凝才第二次,曾经做梦都没想象过这样伤风败俗场景,都不知道自己怎挺过来,若不是她心智过硬没被弄晕,说不定尾巴都上身,但铃铛怎也没躲过去……
这也就罢,她都道歉受罚,事后许不令还让她把床铺修好,她要是修,那这顿罪岂不是白遭?
祝满枝眯着眼跟着,发觉宁清夜忽然不走,稍微等片刻,才疑惑睁开眸子,抬眼瞧见许不令站在身旁,正捏着清夜下巴亲嘴,睡意顿时消散空,站直身体羞急道:
“相公,你来怎不说声?……还在旁边呢。”
宁清夜见此,松开嘴唇,心满意足地拉着满枝往外走去:
“该登船,到船上有你睡,走吧。”
“是啊,早点出发,去接陆姨。”
“舅娘!”
陈思凝面红耳赤,有点受不,回身就把被褥拉起来,盖在崔小婉脸颊上,不让她说话。
许不令有些好笑,走到跟前把春被掀起来,扔到床榻上,引起阵娇斥。他把裙子整理好,放在地铺旁边:
“起来洗漱吧,得赶早登船出发,先出去。”
“去你吧。”
反正都这样,爱咋咋地吧。
陈思凝反正不动,副‘要死起死’模样,等着明天丫鬟过来,发现她们三个又把床弄塌事儿。
最后还是萧湘儿脸皮薄点儿,凶巴巴训许不令顿,才把许不令撵去善后。
此时床榻旁边,许不令半蹲在地上,俯身修理着断裂床板。
床板也就断两根,用木条加固接上即可,倒也不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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