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许不令此时是瘫在软塌上,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,不过有珠帘遮挡,倒也没人能看到他模样。
家家有本难念经,男人嘛,总有独自个人扛起所有时候。
许不令抬手摸摸夜莺脑袋瓜,暗暗叹声,其中滋味,不足为外人道也……
“你做什?”
夜莺跪坐在许不令面前,灵气十足脸蛋儿上满是认真:
“公子不用克制欲念,通房丫头,职责就是在老爷欲求不满时候满足老爷,这是应该做。”
许不令表情微僵:“不是这个意思,是说……诶诶诶……嘶——你们弄死得……”
“嘻嘻……公子若是怕,就算。”
“要不要挑两个好看,给公子留着?”
许不令冷峻表情愣,继而有些无奈地道:
“天天被宝宝她们轮,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四十岁,你想让早点飞升不成?”
夜莺回过头来,眼神儿十分认真:
“公子,你可是天下第,这才多久,怎就怕?”
何回应。
许不令抬抬手,车架再次启程,走过三王身侧,驶入早已经门户大开杭州城。
杭州城头上,欢呼声四起,迎接着王师到来,庆贺着大玥内乱终结。
当然,也不乏满腹‘天地君亲师’书生,眼神愤懑,站在人群后暗暗痛心疾首,但这三两腐儒,在人山人海欢呼下,能展现出只有脆弱和无力。
沙沙沙——
“怕什?这有什好怕,十几个姑娘轮,公子都没皱眉头,会怕你个小丫头……”
“嘻嘻……”
……
马车缓缓驶过街道,街边是小桥流水、白墙青瓦。
百姓站在廊台停歇中,目送那个天下间权势最大男子,缓缓驶向白马山下。
许不令眉头皱,有些不满意:
“你这丫头,越来越没规矩,怎会怕?只是不想让宝宝她们吃醋罢。男人嘛,要学会克制自己欲念,不能被欲望驱使,喜新厌旧,冷落身边人。”
“是吗?”
夜莺眨巴着大眼睛,从车厢外跑进来,在许不令身旁坐着,抬手就去解许不令腰带。
许不令稍显疑惑,捉住夜莺乱来小手:
,bao雨落在车厢上,街边小桥流水,映入眼帘。
许不令斜倚软塌,手中持着白玉杯,心思只在统大玥成就上停留稍许,便跳过去,转而望向街边些许衣衫褴褛难民:
“夜莺,带人去把杭州王家抄,东部三王私产也不必送去长安,留下来赈灾救济百姓。”
“好公子,家抄,人怎办?”
“男充军,去北方打仗,女送萧庭府上当丫鬟。上位者言出法随,萧庭既然开口,就不能让人觉得是玩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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