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冉酒量很不好,大多时候都是秘书挡下,只是今晚遇到位高权重人,她再不愿意喝,也喝整杯。
想想她以这般模样出现在酒宴之上,出现在众人面前,喻星河心里有点吃味。
“去洗澡,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,去。”
她这乖。几乎喻星河说什,她
向来清丽女人像个小女孩样,半皱着眉,嘴唇也微微嘟起来,有点撒娇感觉。
喻星河看痴,原本只是想逗逗她,没想到能看见她这副模样,忙把揽住她,对乔言说:“她有点醉,妈,和满满上去。”
乔言欲言又止:“嗯,去吧。”
两人走上楼梯之后,喻星河还听见乔言和乔语抱怨:“你说冉冉平日是多稳重人啊,今天怎这不成熟?你看看那床单……简直没眼看。”
乔语安慰她:“看来真是喜欢透。昨晚忙到太晚才回来,今天又喝醉酒,忍不住。”
乔言:……
乔语看着她坏笑,冲她挤挤眼睛。
幸好都是家里人,也只有吴妈和乔语在,乔言忍不住出口说女儿:“妈妈知道你忍太多年,只是第次怎这粗,bao,你才上去多久?就不能温柔点吗,星河还是个小姑娘啊!”
徐冉有些茫然:“……什?”
乔言气到拍拍女儿头:“说,你从外面回来,也不洗澡换衣服,身上还有点酒味,怎就这着急?昨晚看你回来那晚,还以为你立志做无欲无求老尼姑。怎今天就心急成这个样子?”
第三次流鼻血,还染红床单。
徐冉忙走过去,身上还带着淡淡酒气,似有几分薄醉:“你怎?”
喻星河深深看她眼,而后冲进浴室,半晌才出来。
“好点?”
“嗯。”
“哼,这不就是年轻人常说口嫌体直。”
“老徐家人不都这样,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。”
好不容易抱着徐冉,回到房间,喻星河都热出汗。
徐冉坐在床边,眨眨眼睛,无辜看着她:“刚刚妈为什要凶?”
喻星河看她可爱,忍不住捏捏她脸颊:“就是催你洗澡,看你身上有酒味。”
徐冉:?
她妈妈说怕不是火星语吧,她怎句都听不懂?
喻星河在楼梯口处几乎要笑岔气,深呼吸好几次,才换副平静又带着茫然表情,走到客厅:“满满,你怎还不上去?”
乔言深深看女儿眼,现在还不上去啊,刚才那激烈还快,现在还不快点上去,多点温柔爱抚啊。
“妈,你到底在说什啊?”
“下去问问吴妈,是不是最近没煮降暑汤。”她随手将床单卷成团,边往外走。
因为酒意,她说话做事都有种淡淡孩子气。
喻星河总觉得那染血床单有点……过分旖旎,等会要是被误解,还是有点尴尬。可她偏偏生出几分坏心思,也不拦着徐冉,悄悄跟在她身后。
徐冉扶着楼梯走下去,吴妈正从厨房里出来,给乔言递杯热水,站起来看见她,问:“大小姐,这床单要洗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徐冉将那床单递给她,吴妈看床单窝成团,就顺势抖抖,而后那米色床单上沾着点点红梅就映入几人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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